边境的夜,深沉如水。
大伙都进入了梦乡之中。
窗外有几条鬼鬼祟祟的人影闪过,他们动作迅速,目标明确,很快来到一间房间门前。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阵屋里的动静,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烟管,对准门缝放进去,轻轻一吹,一股细小的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屋内。
几个人又细听了一会儿,感觉屋中的动静似乎更轻了,好像人已经睡着了。
其中一人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其他人看了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来,弯腰在门外拨弄了两下,感觉门栓被自己一点点的拨开,这才又把匕首放回腰间,他轻轻的推了推门,果然,门开了。
那人扭头示意一下,自己则是身先示卒,悄悄的向屋里走去。
屋里有股淡淡的酸味,此人蒙着面巾,手中又有解药,自然不怕。跟着他来的人,也都是惯作这一行的,早就有所防备,因此大伙此时已经相信,除了他们,屋里的人已经被他们迷翻了。毕竟他们的药,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是胸有成竹之事,往往越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当几个人摸到里间,想看看被迷 药迷翻的人如何了,可当他们掀开被子时,走在最前面,抻手掀被子的人确冷不丁的被人当胸踹了一脚,力度之大,让他蹬蹬蹬倒退好几步,直到坐在同伙的身上,方才醒悟过来。
怎么回事,这人没事?一个小妞而已,就算暂时没事儿,又从有坚持多久?
事情败露,这些人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来之前都打探好了,这屋里就一个女的住,所以他们才会最先把手伸向这里。
“兄弟们,一起上,抓了那小妞。”他们人马众多,各有分工,同时出发的有好几拨人,想必早就把其它屋里的人拿下了。因为有同谋,所以他们的胆子更大了,反正也不怕泄露身份,闹出什么动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被绑的人有些气急,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别人笑起笑死他。
脑袋这么一热,这人起身就又冲了出去。
黑暗的屋里突然冲出来四五个人,把毫无防备的几个不宿之客抓了个正着。
“哎哟。”
有人察觉出不好,想要出声呼救,结果被人打了闷棍,晕了过去。那些人下手及快,出手又狠,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回完了!
晕过去那人脑海中最后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便人事不知了。
“怎么样,二进,没事吧?”
“没事,我踹他那一脚,狠着呢,定然够他喝一壶的。”
“好好好,长进了。”其中一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裴虎,跟着他在这屋埋伏的,是徐大川,马群和许二进。
“行了,咱们先等会,看看段兴那边如何 了。”
几人明白其中厉害,都默默的不吱声了。事关重大,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段兴那头,早就把人结果了。
几个一齐来行凶的人,被大伙无声的打了闷棍。这些人是拐卖妇女的,觉得老爷们没用还碍事,于是便在晚上几人的茶水中加了料,想着把他们搂草打兔子,一次解决掉。哪成想人家根本早就起了提防之心,段兴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没见过?小小的méng_hàn_yào根本就骗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大伙都没用那茶水,倒把前来行凶的人捉个正着。
ps:
烧终于退了,可是,扁桃体肿起来了,咽唾沫都费劲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