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可需做点什么?”李氏是受了主子的迫害才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这次回来。不可能不有所作为吧?
“不必。”秦黛心道:“静等便是。”跟李氏过招,不需要防备,她那些不入流的招术,秦黛心还不放在眼里。再说,李氏如果真能重新回到秦从文的身边,那她可要好好鄙一下方氏和方婉茹了,内宅治家不严,手段又绵软,连个小虾米都拿捏不住,这样的人。不配做自己的对手。
很快,李氏的事儿就在秦府上下掀起一片哗然。
秦黛心也不顾府里女人们的拈酸吃醋,开始整理起那件大事来。
想要推翻方氏和方婉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单说英儿,当年最重要的证人如今却是疯疯颠颠的,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即使是清醒着,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谁能证明铁未阳就是秦从文的孩子?说不定到时候她们会倒打一耙。说出许多不好听来的。
至于那个产婆于氏,倒也是推翻方婉茹的有力证人之一,保护她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动声色,让她过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关键时刻再把她拎出来,绝对会给方婉茹重重的一击。…
秦黛心又想到方婉茹身边的那个李妈妈。据英儿说,当初她奉了方婉茹的命令急匆匆的往庄子上赶,就是为了看看苏氏到底是生病了。还是像她们猜测的那样暗中生子。
可为什么李妈妈会一无所获?她到底是没有发现苏氏生了孩子,还是这其中另有原由?秦黛心灵光一现,突然想起那个驼背的老妪,她绝对是关键!
得通知麻五,撒开力气去查那老妪的下落。
秦黛心又想起一事。直接叫了雪晴来。
“当日秦凤歌曾经歇斯底里的说过,大概是说她丈夫与我娘曾经有旧。这事我娘是只字不提,奶娘好像与她达成了默契,也假装不知,我总不好当面去问秦家的人。这事儿交给你了,通知人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曾经旁敲侧击的向苏氏打听过,秦凤歌为何会如此记恨她,还口口声声的说公孙泰兴的心在她的身上,可惜苏氏一直不愿意开口,眼眸里平静得跟冰面似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应该也不是大事。
雪晴一笑,连忙道:“属下这就去办,反正地级探子营的人都知道您的事儿,王爷都交到明白了,您的事儿他们会正经的办。”
秦黛心冷得像刀子的眼神凌厉的射了过去。
雪晴怀疑自己的头顶都能被她瞪出个窟窿来,心里一颤,连忙道:“我去办事,现在就去。”
傻瓜才留下来。
秦黛心见人走了,才又找了玲子来,让她往桂花胡同送信去。
手书一封,主要是交待麻五通知铁未阳,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找到那个驼背的老妪,除非她死了,否则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人。
她总觉得这老妪是自己扳倒方氏姑侄的关键,当年苏氏能逃脱方婉茹的虎口,也许是仰仗她也说不定。
有机会还要问问苏氏。
秦黛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计划着自己的大事,却不知秦府里却已经因为李氏有孕的事情乱成了一锅粥。
方婉茹被气得晕了过去,醒来以后人同大病了一场似的,脸色不是一般的白,眼睛不是一般的红,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似的。
“不要脸的下作小娼妇,竟然在背地里做出这等下贱的事情来!”方婉茹咳了几声,整张脸又白了三分。
一旁的郑妈妈连忙上前帮着她拍了拍背,“唉,夫人您就看开些吧,左右是个妾,等她生下孩子以后,咱们稍做些手段,还怕她有命在吗?只要忍得这一时半刻,过后老爷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浑话。”方婉茹厉声打断她,才道:“老爷是个不分事非的,李氏做下那等勾当,他竟然还当她是宝。”?她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用一双撕了秦从文。
薄情寡义的东西。
郑妈妈叹了一声,才道:“老爷就是如此心性,有什么办法啊,那苏氏可得他的心吧,肚子里还揣着两个孩子呢,若不是三小姐机警,只怕都被李氏害死了,老爷连这个都不计较了,还会在意夫人的心思?”
方婉茹不爱听这话,一记刀子眼便朝着郑妈妈飞了过去。
郑妈妈知道自己失言,连忙朝着自己的脸扇了两记,“是奴婢多嘴了,老奴该死。不过那李氏也太不要脸了,竟对老爷使用那勾槛院里下贱娼妇才使用的角色,奴婢审问过看守她的那个婆子了,李氏天天只吃少量的饭,为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纤细些,跟着老爷的小厮也招了,说李氏天天在那小路上等着老爷,两人就在那假山后头办事……”
“别说了。”方婉茹被气得不轻,脑海中不段的闪现着二人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郑妈妈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闭上了嘴,什么也不敢再说。
秦从文是什么样的人,方婉茹会不知道吗?想必那不要脸的小娼妇一定是用了下作的招术,老爷贪新鲜,自然中招。一想到这一段时间以来,秦从文夜夜都与那李氏勾搭在一起,方婉茹就觉得心里一阵堵得慌。
“去把海棠叫进来。”
ps: 呃!最近好像很糟啊,我是可怜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