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
春丽好奇道:“如意姐,你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到。”
安了安心神,直到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平静下来,如意这才答到:“没有什么,可有事吗?”
“小姐怎么不吃早饭了?昨夜可是没有歇好?”春丽好奇问道。
“大概是吧!”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春丽四下看看了,见左右没人,这才把如意拉到一旁,悄声道:“如意姐,姑奶奶今天早上来得也太怪了些。难不成他们公孙家都好赶夜路不成?”
如意用手指了指春丽的额头,“哪有你好奇的份,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真的。”
春丽不服道:“姐姐明明自己也想着心事,怎么只说我。”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刺耳一声尖叫声,像是被什么吓着了,有些怕人。
如意和春丽面面相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如意有些恍惚,生怕是自己的错觉,忙问春丽是不是也听到了。
“不知道。”春丽也怕了起来,“好像是从后院传过来的。”
后院?那不是表少爷的院子吗?
后院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下人们都被分派到院子里,一些人负责守住院门,还有一些人则是被要求待在房里不准出来。
让如意毛骨悚然的叫喊声,正是秦凤歌发出来的。
秦凤歌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青肿的公孙锦,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屋里的两个管事妈妈,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会殃及池鱼。
秦凤歌又哭了一通,终于冷静下来。现在心疼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要把事情处理一下,是谁下如此毒手,竟把锦儿害成这副模样。
“大夫怎么还不来?”尽管声音压的很低,但任谁都能听出她的强压怒火。
“已经去请了。”那婆子声如蚊呐,恨不得此时自己是个哑巴。
话音刚落,只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个家丁带着大夫匆匆赶来。秦凤歌忙让众人让开,请大夫上前来给公孙锦医治。
花白胡子大夫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公孙锦的伤势,又细细的把了脉,才起身道:“这位公子只是受了比较严重的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多少有些受到惊吓,休息几日也就恢复了。老夫开几副安神养血的方子,在为他加几剂活血去淤的膏丸,静养几日即可。”
“有劳大夫。七巧,跟大夫去取方子。”秦凤歌强压心底怒火,对那大夫道:“用最好的药材,不必担心费用,我会让人拿双倍的诊金给你。”说罢给自己的心腹丫头使了个眼色。
七巧长年跟在秦凤歌身边,对她的言行举指,脾气秉性很是了解,忙道:“是,夫人。”
一个丫头送走大夫取方子抓药自不用提,单说秦凤歌听到儿子没有大碍,不由得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可一看到公孙锦白玉般的脸庞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心就又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这个宝贝儿子可是被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纵是他在外面犯了再大的错,自己也从没舍得打过一下,如今就这样被人不明不白的打了一顿,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把佟四儿给我带过来。”话落时,眼底已是一片寒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