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手指能染这黑红色液体的机会只有一个,那是刚才我按下门铃的瞬间。
本是发红发黑的门铃按钮再有黑红色的血迹,我这才没有一眼看出。
我虽然开锁的手段还算可以,但是面对这类高档防盗门,依旧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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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不行,只能来武的。
我示意婉君和秦小岚医生靠后一些,提气凝神,抬腿对准防盗门侧面的接环是猛烈三脚。
不管是多贵的防盗门,最脆弱的部分都是门和墙体的连接处。古人说锁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只要真想打开门,没有撬不开的。
防盗门的门锁位置虽然依旧严丝合缝,可是连接处的墙壁都已经被我踢得凹陷进去,再想打开它也是再多一个步骤的事情。
“得罪了。”低声说道一句,我用力将防盗门外拉开,门框也随之变形。
顺着拉开的“门缝”往探看一眼,见一个男人倒卧在地,额头位置流出一滩已经快要凝固的血浆,看样子已是死尸一具。
“嘘......你们留在外面。”我示意婉君和秦小岚医生不要近前,自己蹑手蹑脚的跨入屋内,先是靠近男人,捏试他的脉搏。
心脏已经完全停掉,手臂冰凉不说,也已经开始逐渐僵硬,可能是在三四个小时前被杀的。
我回头看一眼防盗门,扭曲却没有坏掉的门锁是自内反锁着的,也是说这个男人是死于密室之。
那么接下来便有两种推论。
第一种是杀人者杀人后想到某种不留痕迹的方法从屋内逃离,第二种是凶手现在人还在屋内。
我刚才在外面踹的声响虽然大,但是防盗门和墙壁都是隔音的,凶手真在屋内听不见声音也不怪。
我给婉君打出一个手势,这是以前我们两个商量的危险信号。
婉君立刻将秦小岚医生推到她的身后,然后麻利的掏出手枪,跨一步也进入屋内。
同样是下两层,楼楼的格局。一楼唯一的视觉死角之后卫生间,我示意婉君看着楼梯口,自己摸到卫生间的位置,轻轻将门推开。
这一推,便见满地染血的纱布,洗手池的边沿还放着剪到一类的东西,急救药箱直接翻在地。
从卫生间出来,我脱掉鞋子慢慢摸楼梯。踩木制楼梯要格外小心,不然很容易产生噪音。
几乎是一步一停,这十二级台阶我的非常缓慢,好不容易到二楼,入耳听见旁边的卧室内有人酣睡的声音。
楼下一具死尸,楼一人酣睡。
要么这人没心没肺,要么他并非死者的家里人。
我在房门跟前,轻轻将门推开,见一人赤裸着身侧躺在床,露出缠满纱布的断臂。
婉君也跟在我身后到二楼,在我身边看到门内的情景后,急忙将手铐交给我。
可杜医师现在只有一条胳膊,拿手铐也没什么用。
我示意婉君安静,来到隔壁房间将传单撕成数条拧成一股绳子,这才又回到杜医师睡觉的卧室。
当即大喝一声:“看你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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