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子,乔羽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愕然,至少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曾经有人深入鬼楼,魔城等妖魔聚集地潜伏问过他们他们一生中最怕的人是谁?八成的妖魔都说是降妖子和除魔子,据《九州历》记载降妖子是一个身形精瘦,面向难看的老婆子,常年背着一口蒸笼,逮着为非作歹的妖魔就放进蒸笼中烹饪,蒸熟后或者吃掉或者喂狗。除魔子则是一名肥壮的老人,身背大锅行走九州,见到妖魔鬼怪就抓来放进大锅里煮了,也是或吃掉或喂狗,他们两人折磨人的手段比魔修更加残忍,所以深为魔修所忌惮,然而也正是因此他们无法得到正道的承认,虽然一生都坚持惩奸除恶,斩妖除魔但许多正道人士都不愿与他们打交道,终两人一声都过着孤独苦行的生活,妖魔不容,正道不理,他们也终生不与正道交好,与魔修死斗,直到两人渐渐的失去踪迹,也失去名声。
他笑声爽朗宏大,那些凶兽本该被这笑声吸引而来才是,但事实上却没有一头凶兽胆敢贸然进入此处,乔羽看了一眼他周围散落的骨架和残尸大致猜出一些,这些都是被他的大锅煮过的尸体。
&来是除魔子前辈在此降妖除魔.....”,
除魔子打断他:“老夫没打算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降妖除魔,是被魔人小辈打下来的,你不用奉承老夫,老夫还不至于这点事都说不出口”,
&人...小辈...”,先是吃惊,想想倒也是理所当然,除魔子一生除魔卫道,眼里最容不得沙子,性情也是刚烈,宁死不屈,而魔人时古往今来第一大魔头,两人自然势不两立,只是即使想通此中关节也觉得这老人胆量实在是少有的大,仅凭“魔人小辈”这四个字就足够震骇了。
除魔子哈哈笑道:“你不用觉得吃惊,魔人虽然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魔头,但他初遇老夫时只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如果不是遇女不淑,命运作弄他会是天地至神至圣,老夫虽然败在他手里但不怨他,你知道他入魔时怎么说来着?‘天下有一魔人,九州群魔无立足之地,天地俯首’,他的确做到了,臭恶昭著的九子,枭佛寺,鬼楼都被他一手毁灭,但中州,战都,四圣城,五行山庄...所有正道门派全部保留了下来,现在想想,老夫败的好,败的好啊,哈哈哈.....”,
乔羽笑道:“依前辈所言魔人倒像是正道栋梁”,
除魔子道:“他的功过真不好说,但有一点他做的最的老夫之心,从不干涉史笔,他要是想要洗去一身血腥博个好名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那些满嘴跑火车,哪边强哪边倒的臭书生都敢骂他,还活的活蹦乱跳,这点老夫最为佩服”,
乔羽道:“前辈,据晚辈所知九州之上别说骂,敢提起魔人这个名字的人都没有几个”,
除魔子嘿然笑道:“拜谁所赐,要不是那些野史把它写的凶神恶煞,十恶不赦,会让人噤若寒蝉吗?”,
他说的确然有几分道理,不过显然不能让人完全信服,除魔子看了眼他腰间的面具又扫了眼他背后的道笑道:“小子你也来历不凡,那张面具我虽看不透,但战魔的倒老夫还是认得的,你是战魔的什么人?”,
乔羽笑道:“晚辈乔羽,战魔师父的唯一关门弟子”,
&魔的徒弟?”,除魔子不免多看他几眼,然后哈哈笑道:“你的确也称得上‘器宇轩昂’四个字了,但老夫这辈子见过的非凡人实在太多,实在看不出战魔为什么要收你当弟子,这柄刀.....”,
他“唔”了一声道:“你能背上这柄刀已经说明许多了”,
乔羽笑道:“前辈高看晚辈了,这柄刀只是被师父在洗心湖中洗练多年,故而魔焰内敛不那么张扬,否则以晚辈的修为早就死上十次百次了”,
除魔子摇头笑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柄刀的来历说不清道不明,出世以来就认战魔为主,原本有九道封印,能辨认出的两道封印是大宗师道佛的‘苦禅印’,李天机的‘天轮禁印’,另外七道封印的来历无人知晓,每撕下一道封印凶刀恶气就暴涨一次,战魔至今也没有揭开过第八道和第九道封印,那第七道封印也重新贴上了,除了战魔从没人背过这柄刀”,
乔羽转头看了看,这柄刀比自己的黑云还大,立在地上差不多与自己等高,背在身上只是觉得格外的沉,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他笑道:“晚辈感觉还好”,
&柄刀能破开这里的封印?”,
乔羽点头道:“前辈是想.....”,
除魔子抬头道:“虽然魔人没杀老夫,但老夫的修为也所剩无几了,就算老夫全盛状态下也破不了这里的封印,何况魔人那一掌魔气直接透过了老夫前胸后背,还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留手了”,
乔羽道:“前辈,晚辈可帮你破开这里的封印”,
除魔子摇了摇头:“老夫伤早已经养的**不离十了,倒也不急着离开,小子,你贸然来这死亡兽域是为什么?”,
乔羽笑道:“晚辈修为低微,受师父之命来此感悟生死,早日在刀法一途上更上一层楼”,
除魔子乐呵呵笑道:“你师父倒是狠心,他从小就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里的可怕,居然叫你这个毛头小子冒险来这里”,
乔羽笑道:“这虽然师父之命,却也是晚辈所想”,
除魔子摇了摇头:“你师父当年之所以能在这里来去自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柄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