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的手顺势落在了凌雪儿的身上,这时他彻底苏醒了,视线逐渐清晰,眼前呈现出一张娇红的面容,火烧云般,娇羞万状,又迷人万分。
“雪儿。”
他连忙收回手,笑道:“你怎会在这里?”
凌雪儿深呼吸几口气,这才稳住砰砰乱跳的芳心:“我被警察抓了,当然在警车里喽。”
她用手抚了抚脸蛋,烧般滚烫。
对于李飞刚才的举动,她不知道为什么,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娇羞中有着一丝期许,甚至因为对方手掌的收回,而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失落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凌雪儿也是纳闷不已,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会产生那种念头呢。
戚曼琳坐在前头提醒:“不是我抓你,是你主动往车里钻的。”
“戚警官?”
李飞听到这话一愣,“你怎么也来了?”
他随即笑道:“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得知我身处危险,而前来营救。”
“没错,我从你那怪异随从口中得知你的情况,就过来了。”戚曼琳通过后视镜瞄了瞄凌雪儿,“我是不是电灯泡,打扰到你跟新女友了。”
“新女友?”
李飞望着凌雪儿,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他只不过跟美女主播相识不到一天,就算是彼此情投意合,展度也不会这般迅吧。
“你们等着。”他推门作势想走。
“你去哪里?”
“教训东江市的警局人员。”
想到之前被吕蝈阴了,他就来火。在李飞的观念里,你可以堂堂正正跟我较量,哪怕我输了,也心服口服,玩阴险,则是无耻之徒的龌龊行为。
“哎呦,哎呦。”
审讯室内,吕蝈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接连吸着凉气。
“吕队长,你怎么了?”张青走过来关心道。
“我……我没事。”吕蝈支支吾吾着,他感觉自己被人强女干了,要不然,怎会如此撕裂般的痛,乃乃滴,难道是二牛干的?还是那个房间里突然出现的身着盔甲的怪异家伙?
他爬起身,打量着房间,李飞早已不知去向,于是赶忙问道:“局长,那个姓李的人呢?”
“被移交给中海市警局的人了。”
“局长,咱们就这样将姓李的放了?”
吕蝈不甘心,自己找二牛原本想整李飞,谁料后者啥事没有,自己却吃了闷亏。
“那能有什么办法,中海市警局局长亲自要人。”张青安慰道,“放心吧,到了陈升手中,李飞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就好,就让咱们的同行好好修理他吧。”
“你们两个竟然想如此整我的小主儿,真是欠扁!”
话音落下,地面下冷不丁地冒出两只拳头,分别正中张青、吕蝈二人双腿中间的位置,张青、吕蝈瞬间被击飞到半空中,张青疼的嗷嗷乱叫,而吕蝈则直接抽了过去。
“谁他么偷袭我?”
张青从腰间掏出手枪,准备一枪崩了吕布。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吕布一伸手,瞬间将张青的手腕掰断,紧接着手枪到了他的手中。
“算你狠……”
张青痛的冷汗涔涔,差点没昏厥过去,这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臂力之大,远远乎人的想象。
吕布好奇地研究着手枪,乌黑黑的枪口突然瞄准了张青,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搭在了扳机处,喃喃自语着:“这玩意儿是怎么用的?”
张青只当对方是故意而为,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连连摆手:“小兄弟,赶紧放下枪,小心走火。”
“砰!”
话音刚落,一枚子弹便脱膛而出,打在了他脚尖前的地面上,距离鞋尖仅有两三公分。
警局局长吓得当场尿了裤子,整个裤裆湿哒哒的,很快,地面也湿了。
“实在是太好玩了。”
吕布掌握了开枪技巧,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嘭!”
这一枪,子弹擦着张青的头皮而过,嵌入到他身后方的墙壁中去,张青吓得双膝一软,面对着吕布跪了下来,口中不停地求饶。
“小兄弟,大爷,祖宗,别开枪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饶我一命吧。”
他的样子,像极了可怜虫,哪里还有半点警局局长的威风与气魄。
“靠,我练习枪法,跟你有关系吗?”吕布不满地瞪了瞪铜铃般的双目。
张青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骂着:“小兔崽子,你练习枪法将我当作射击靶子,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砰砰砰!”
吕布似乎对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玩上了瘾,不停地射击,一梭梭金黄色的子弹呼啸着从张青的头顶迅地掠过,这货吓得直接趴到了地上,甚至是顾不及地面上的尿液。
一股难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孔,让张青难堪至极,想不到他堂堂警局局长,竟然会被一个臭小子整的这么惨。
“咔咔。”
终于,弹匣中的子弹被打光,吕布将其用力一摔,砸在地面上,手枪立刻四分五裂,弹跳而起的零件将张青打的是鼻青脸肿,原本松动的牙齿也当即脱落几颗。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张青打算日后报仇。
“记住小爷的名字,吕布!”
吕布说完话,便匆匆离去,很快便出现在李飞所坐的警车旁边。
见李飞推门而出,他连忙问道:“小主儿,你是不是要去教训警局的人?”
“没错。”
李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