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冷的突然响起,让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p
“谁,你们是谁?”/p
静寂的空气里,流动的气流,在哗啦啦锁链的晃动中变的紊乱。/p
震荡的气波渐渐消融在灰色的黑暗下,灰色里的人似是等的不耐烦了,暴怒的叫嚣穿插而过,充斥在暗影的隐密中,震得整个地下嗡嗡的直响,颤动的地面不时有蹦蹦的碎石落下,溅起的烟尘凌空散开,腐烂湿潮的气息让人作呕。/p
“啊,谁?到底是谁?是谁?你们是谁?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哈哈哈,我知道你们就在那,给我滚出来,啊......”。/p
破空的锁链在不断强有力的挣扎下,发出哗棱棱的声音,短促极力的吼叫,在洞壁的凹石上来回折射,呼啸的让人的耳膜隐隐发痛。/p
“喂,他是什么人,是不是疯了,怎么这样的大喊大叫,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冷火雪雨单手捂着耳朵,双手不停的在上边揉搓着,以来减缓其中的冲击。/p
无魂冷哼一声,“疯,哼,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没有人说话,没有什么事儿做的,只能蹲在地上与孤独黑夜为伴,换谁都会这个样,你要是从这样的环境能挺过三天无所事事,算你能耐,哼,肯定是那个老匹夫干的好事儿,这除了他,没人能进来。”/p
“是么,那囚禁这些人干吗?”冷火雪雨不解的道。/p
“哼,谁知道?这你就要问那老头去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背人没好事,好事儿不背人”,无魂阴冷的说着,脚下的步子开始缓缓的朝着声音所发出的地方移动。/p
慢慢抬起的脚,轻轻的放下,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似是河堤荡起的一圈圈的波纹,只是波纹散开的弧度,在冲刷的水流下,彻底成了一团的泡影。/p
在无魂再次抬起的腿上,猛然出现的一只手,成为了他前进脚步的最大阻力。/p
“嗯?”轻咦了一声,无魂回过头来,发现搭在腿上的手的主人竟是冷火雪雨,心底不禁一凝,皱着眉不禁看向冷火雪雨的眼眸。/p
“怎么回事儿?你想干什么?拽我腿干么?无缘无故的你是不是有事儿。”/p
冷火雪雨冷冷的一笑,松开拽着他裤腿紧紧不放的手,“就你这破衣啰嗦的,打包给我我都不想要,要不是有事提点你,以为我愿意么?哼,我问你,是不是想去看看那个人。”/p
“切,明知故问,如果我要是不想去瞧瞧他嘴里有没有我们能用的东西的话,你认为我会在这浪费什么时间么?”无魂冷然的望着一副理直气壮样子的冷火雪雨,淡淡的道。/p
“哼,有用?我看是送死,这很可能是他的又一阴险陷阱,不能上当,别怪我没提醒你,也不知道某人是自以为是呢,还是真被驴给踹了头,那么的糊涂!”/p
扬起脸的口若悬河,似乎是毫无用处的一团烂纸,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的实际问题,大步向前的影子只是挡住了黑暗,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作用,消融变幻才是它们最好的理由。/p
冷火雪雨呆愣在原地,啪啦普呼的嘴唇,还在滔滔不绝,只是那个聆听的人早就烟消云散的不知所云。/p
事情怎么会变这样,哗哗的石壁上,咚咚的水声潺潺。/p
冷火雪雨快步的跟上前边极速飞跃的黑,影喋喋不休的向其传音道:“你就这么的听别人讲话的么?还有没有礼貌,需不需要人给你说清楚,合着我这普理普啦说的一大堆话都是白废了,前边有危险,不能去,真是急死本小姐了
,你想死本小姐还想多活一阵呢。”/p
无魂冷冷的一哼,“你不想死可以不跟着,又没人真拦你”。/p
话音一落,脚下咚咚直响的头也未回,直面的朝着铁链挣扎的地方而去,任后边的声音消失般的只剩下沉默。/p
冷火雪雨被无魂的举动,气得只能在地上直跺脚,可是呢她又不敢踹的太实,实在是这地太硬,死踹在上边实在太疼的。/p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直直的冲击在倒退的气流内,只是后边的波动更大一些。/p
前边有没有陷阱是不是阴谋,实际上无魂的心内是最清晰不过了,明知如此,但他还是这样干了,敌在明我在暗,如果不声不响的斗下去,最终吃亏的只能是他们,到不如将计就计的直面那老匹夫的陷阱,把事儿都挑明了,反倒好办些。/p
无魂和冷火雪雨两个人缓缓的走近声音发起的地方,空气内弥漫的铁锈味和腐臭的异味,更加的明显。/p
咣当咣当的铁链晃动声,响在耳中,怒吼的烈火还在燃烧,只是开始变得断断续续。/p
“事情到底怎样?为什么要,哈哈哈,那个老不死的绝对不会有好过,多鲁多鲁,我的,全是我的。你们是谁?到底是谁?”/p
“喂,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冷火雪雨声音有些发颤的道。/p
无魂摆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抬起头,竖立的耳朵辨辨方位,随后朝着一片黑暗的某个角落道:“我来了,你又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p
静默的气流中突的沉了几分,似乎是对方在思考着什么。/p
“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啊,头好痛,到底为什么?”/p
啊啊的痛叫掀的气流上下翻滚,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爆开一样。/p
“行了行了,慢慢想,不要着急,你会记起来的,所有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