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刀疤男大叫着,满面惊恐地跑到李天仙身边,摇晃着那一堆如山般的肥肉:“天仙,天仙,你怎么了,快醒醒呀!”。刀疤男泪流满面,站起身来,捡起菜刀向肖震部来,“姓肖的,你这个鱼肉乡里,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我老婆命来”。
举刀向肖震冲来,脖颈斩来,肖震向左横跨一步,让过刀背,暗较元力,左手双指齐出,猛点刀疤男手腕天**。然后,右手一掌劈在刀疤男颈脉上。刀疤男先觉左手一麻,菜刀当啷一声落地,身子整个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李天仙身上,又弹了回来落到地上,昏了过去。
旁边二子双腿哆嗦,面显惧色,嘴唇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终于双腿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哟,天穹帮好大的威风呀,竟对几个平民下手,真给我们武者丢人”。说着从二楼三号包厢里走出三个人。为首一个老者五十多岁,面若枯黄,眼窝深陷,一双暗红色的眼珠来回直转,嘴角带着邪笑,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老者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左边的身穿淡蓝色武者服,外披月白段上绣百鸟朝拜镶金披风,背背一口金龙剑。右边的穿一身黑色武者短服,上绣九龙飞天,用拿一个长条包袱,不知其中装的什么,一同楼边下走来。
肖震心头一惊,看着老者,心里暗道:“这不是北冥海氲弑行僵一枯荣那老魔头吗,他怎么来这了,不是说他两年前被北冥海刹殊剑罗天给斩了吗,这下可麻烦了。两年前他就是灵动期巅峰高手,现在......”。心中顿生惊恐退却之意,但念及本人身份,就此一逃恐被天下人耻笑,以后永难在江湖立足。
想至此,心神稍定,凝神定目凑向一枯荣。一凑之下看一枯荣气色灰暗,脸色苍白。暗想“嗯,江湖传言,这老魔头被罗天斩于北冥海底,现在他又在古水镇出现,刚才我观其有气血亏虚之象,定是与罗天一战受了些许内伤,装死掉入海底这才捡了一条老命。现在我也是灵动期后期,现在他肯定元力大伤,不足为惧。最近天霞山脉异香扑鼻,这老家伙肯定来找灵药恢复功力来了。哼哼,老东西成名数年,如果借此良机我灭了他,肯定声名大震。”
肖震于是忙上前双手抱拳:“这莫不是氲弑行僵一枯荣前辈吗!”。老者冷哼一声:“正是老朽,不知肖堂主来此何故,吵了老朽的清修。”肖震再次拱手满脸陪笑道:“不知您老在这,真不好意思,扰了您的雅性,是这样的,我的手下说有几个人在天霞山脉永夜森林,碰到几个狂徒,打死打伤我手下十多号兄弟,我手下有侥幸大难不死的,今天上午在古水镇看到那几个小子,在逍遥居附近转悠,亲眼看到他们进了三号包厢,枯荣前辈,您刚才从三号包厢出来,不知可否看见那几个狂徒,这几个人可不是善类,别再伤到前辈。”
一枯荣一脸傲慢,用散漫的语气说:“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这时,肖震手下一个看不出门道的家伙,用手一挡说:“一枯荣,你别看我们老大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此人正欲继续往下说,但见,一枯荣右边穿黑衣的青年人,身形微晃,就来到那家伙身侧,右手闪电般直抓那家伙脖颈,只听咔嚓一声,那家伙的脖子就耷拉下来了,鼻子和嘴角有几滴鲜血滑落,身子栽倒在地,成然这伙计被青年捏断了喉骨,一命乌乎了。
青年回到原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场的除了肖震、一枯荣和少数几个高手外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肖震是有能力救自已手下的,但他想看看对手实力到底如何,所以并未出手。当他看到黑衣青年身手如此之快,心中也是一惊,想自己手下无人有此身手。
一看自己人死了,肖震一干手下纷纷手持兵器,把老者三人围了起来,只等肖震一声令下,把他们乱刃分尸。肖震一伸手拔出插在地上的长槊。指着一枯荣,恼怒地说:“你这什么意思,不给我个说法,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古水镇。”
蓝衣和黑衣青年听肖震此话纷纷亮出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黑衣青年看着肖震,冷冷地说:“哼,敢对大师不敬,就是找死。”
一枯荣怕两人被肖震所伤,用手一拦,淡然地望着愤怒的肖震:“姓肖的,莫非今天你想跟老朽动手吗?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知道,老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没有活口,今天老朽还有事要办,没空搭理你,带着你的人赶紧滚,马上在老朽面前消失,要不别怪我一枯荣无情。”
肖震一手提槊把元力聚满全身,防备一枯荣偷袭。冷冷地说:“老魔头,你以为我怕你,看你气色灰暗,脸色苍白,哼,肯定上次与罗天一战元气大伤。你修炼灭魂梵血祭天魔功,不知吸了多少无辜之人的精血,我肖震今天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魔头。”说完双脚猛一蹬地面向一枯荣射去。
一枯荣左手一晃,从腰间抽一条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