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是贺远,我是我,这里封海的文书是我一手搞定的,我说不准一只鸟飞过去,那所有的海鸥都要给我打下来,我说你们不能去,你们就是不能去,就算是贺远来了也不好使。”
贺连横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说道:“居然赵老爷子觉得我不守规矩,那今天我现在就走,毕竟无论是按规矩还是按辈分,我都不能跟你平起平坐,你坐着吃饭,我哪敢也坐着吃饭?”
说着他便要站起来。
张横见到赵禀渊的神态已经想当难堪了,他的手和身体都开始在微微颤抖,想来已经进入发怒的边缘了,于是张横准备站起来说话,可突然他神念一动,却又坐了下来,嘴角挂起笑容,衣服准备看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