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你的合伙人?”
“隔壁那个,刚才走在最前面的。”老江一脸无奈的望向隔壁的办公室,“他这个人,烟酒毒不沾边,最爱嫖赌,他老婆就在车间里上班,他大白天的都敢带个小妹来他办公室里瞎胡闹。”
“不是吧?这么……”李唤飞觉得很不可思议。
“咱不说他了,来,喝茶。”老江边说着,边走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难搞啊兄弟,我外面这四个外贸业务员,来得久的也有差不多一年了,来得迟的也有四个多月了,没有一个人接到过一个订单,连打样单都没有,难搞啊……你有没有认识做外贸能力比较强的,给我介绍几个。”老江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方面的资源……目前还真没有,你也知道我才刚入行没多久,不过……到时我会帮你留意的,有合适的我会介绍给你。”李唤飞回答。
“你不就是嘛,还要去哪里找。”老江大笑着说,“你过来,帮我带出一批精兵强将出来。”
“哈哈……兄弟你说笑了,我在我们公司也就是个虾兵蟹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可不敢来你这里误人子弟啊。”李唤飞大笑着说。
“你很好学,也很勤奋,而且为人不错,我相信你能胜任。”老江烧着开水,继续泡茶,“明年过来,工资条件你说了算。”
“这个可不敢当,真不敢当。”李唤飞摆了摆手,“我现在还是个学艺不精的小牛犊子,真的不行,我还得再磨练一两年。”李唤飞一点儿准备也没有,他自然不敢应承。
“你太谦虚了。也罢,这事儿,以后再说。”老江一年前知道的是,李唤飞近三个月才接了几万块钱订单,所以,他也并不极力的想劝说他。
近两个小时的闲聊后,老江请李唤飞来到一个豪华的餐厅里吃晚饭,一起的还有他的搭档和另一个朋友,席间,大家伙聊了许多过去的往事,而老江的搭档,是一个不太爱言语的人,他只是一个劲的吃饭,吃完便勿勿的出去了。
“唉,这家伙,他就不像我们爱抽烟爱喝酒。”老江端着酒杯,微笑着看着他的搭档离去的背影,“刚才应该是老孔们又给他打电话了,看来今晚又要去‘耍流氓’去喽。”
“他就那点儿爱好,不是嫖就是赌。”老江的朋友努力的啃着一只螃蟹,看见李唤飞正疑惑的看着他,他挑了挑眉毛,一幅“坏淫”的样子。
“来,咱们再干一杯。”老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李唤飞毕业一年多来,第一次跟几个老板在一起喝酒,他心里别样的自豪。
那天晚上,李唤飞喝得有点晕,他只记得最后是老江送他上的公交车,刚好又是周末,他直接坐车去了韦志弦的住处。
“哟,老板,今晚红光满面的,哪里喝酒回来?也不叫上我们兄弟。”一进门,覃富咧着嘴笑着。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李唤飞这时酒也醒了。
“好久没喝这么多酒了,我喝完酒坐车就会吐,刚才差点在车上出丑了,好在牙咬得紧,一下车我就跑到树下……”李唤飞说着,瘫躺在沙发上。
“没事儿吧?以后在外面应酬,如果喝多了最好叫我们过去接你,不然到时搞错了方向就糟了。”韦志弦打来杯开水,递给李唤飞。
“是啊,到时掉进哪个‘鸡窝’里去,第二天腿软得回不来就糗了。”覃富大笑着推了推李唤飞。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一喝酒就想到‘鸡窝’。”韦志弦微笑着,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覃富的大腿上,“快去洗澡,纸巾在门后面,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唉哟,你还记得上次是谁带我去找老乡的吗?哈哈,现在在唤飞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覃富推开韦志弦的手大笑着。
“我那天是想带你去跟老乡聊天,谈亲情,谁知道你会跟人家进房间去谈感情去啊,回来他还好意思跟我说那是他人生的第一次。”韦志弦笑着又往覃富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他那哪是谈感情,是直接找激情去了。”覃路放下手中的鼠标,大笑着说。
“今晚再去激情一晚,你们谁去,我请客!”覃富“一本正经”的拍着大腿跳起来。
“老板,我去!”满头泡沫的蒙刚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他一只手搓着头另一只手刷着牙。
“哈哈……我一猜第一个跑出来的肯定是你小子。”覃富大笑着指了指蒙刚,“走啊,还洗个毛线头,洗小头就好了。”
“我才不要跟你这种流氓去,看你瘦得跟个吸毒鬼似的,进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是‘粉仔’,我还是跟正人君子们在家打牌算了。”蒙刚说着,大摇大摆的又走回卫生间去。
“哈哈……现在一个个装正经,是不是,老板,我们是好人,不跟他们出去耍流氓。”覃富坐下,紧紧的抱着李唤飞。
“别瞎胡闹哈兄弟,淡定淡定,我这里只有兄弟情,没有激情。”李唤飞笑着说。
“兄弟情啊……志弦和覃路明年就回老家发展了,以后在这广东就只剩我们两兄弟了。”覃富把李唤飞抱得更紧了,他深情的说。
“嗯?明年不来了吗,志弦,覃路?”李唤飞抬起头,问。
“有这个打算。在这家公司呆了六七年了,现在也就六七千一个月的工资,想再升也难了,所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