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仙法,我只是个修行人!”
呼……
众人都觉得身上汗毛树立,后脊背更是升腾一种触电般的酥麻。
这是神人,绝壁的神人!
“嫂子,这事儿怪我,没有照顾好小宝!你放心,小宝的伤势,三天内我就让它恢复如初。”
到此时此刻,韩夫人哪里还能怪责,想怪责,她也不敢啊。
诚惶诚恐。
“没,没事儿……我,我先通知你大哥!”
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光头刘带来的人,就开始清理家中琐碎。
十几个人,不过一个小时,就让家里的凌乱复原,不过被砸坏的东西,只能清理出来丢弃。
也在众人收拾妥当,韩志强到了。
他找朋友走了部队的路子,用运输机将他直接送到了武侯县的某部队机场。
看到小宝的伤痕,又是一阵愤怒,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安宁在说完事情经过后,漏了一手。
韩志强的愤怒,也就被震惊所取代。
夜晚。
安家小院又燃起了篝火盛宴。
小宝的伤势经过安宁的灵气疏导,已经消肿大半,如此一来,韩家人也就不再过于气恼。
席间的话题,也都追随安宁的手段,来回分说。
安宁自然不可能详细叙说,隐去重要处,也只是描述个大概,但仅是如此,已经让众人拜服的五体投地。
饭席之后,韩志强将安宁拉到一边。
哥俩喝着白酒,坐在月光下低语……
“安老弟,这事儿也是我没考虑周全,当晚我还打电话给朱家办过招呼,只是没想到……哼,他们竟然这么不把我韩志强放在眼里!”
安宁倒是不知道韩志强为了自己,还与朱家联系过。
如今听来,也大感慰藉与暖心。
“韩老哥为我做的够多了,倒是小宝这边,的确是我没照顾好,连累小孩子受伤。我自罚一杯,你切勿责怪了,不然做弟弟的,真的心里过意不去!”
一个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韩志强又道:“朱家在省城势大,不过这事儿绝不算完,我总要找机会,报复回去!”
安宁道:“其实,用不着了!”
“为何?”韩志强皱眉问道,“安老弟,就打算这么算了?”
“这其中还牵扯到与我一样的修行中人,韩老哥贸然动作,容易被人下绊子。”
一听这话。
韩志强就心生恐惧。
如果有如安宁一样的修行人存在,他这样的普通人,真的很危险啊。
今天下午,他可是也看了安宁的手段,惊为天人!
“这事儿,我来处理!如果对方识趣,会上门赔礼谢罪,到时候我会通知韩老哥前来,要想撒气,他们随你处置!”
韩志强心中一动,眼神有光亮闪过:“安老弟,这么说来,你的手段要比那边的人,更厉害?”
安宁其实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按照那道士的言语之意,自己应该是要更厉害一些吧?
念及此处,安宁笑而不语。
笑容间隐约有着几分自得之意。
……
山区高速。
朱家来时的三辆车,已经变成了两辆。
一众保镖在寒城本地就医,他们的伤势已经不足以让他们驱车返回。
因此,驾车的只能是朱晨和朱鹏两兄弟。
朱晨后座上是真仁与真果两位师兄弟,真果奄奄一息,原定是要在寒城就医,却被真仁否决——
“师兄的伤势,尚不及性命,有我在旁以真元疏导,来得及赶回秦城,此地不宜久留,那位前辈难保就没有杀心!”
朱鹏后座,则乘坐着井母。
这一路上,两人在没有了岳婿之温情,相互只有冷然。
一直到了秦城,井母被朱鹏送到了小区楼下,两人就连道别都没有,只是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恐惧与悔恨当中。
至此,二人的因果,也就了断。
……
朱家。
夜色渐深,朱家老爷子与马真人,还在客厅品饮香茗,静静等待。
这香茗,自然不是神茶。
神茶之宝贵,两人感受最深,自然不能肆意消耗。
只是……
这凡品茶汤,又怎么能比得上神茶?
品尝过神茶滋味后,这些动辄数千元一两的顶级茶叶,也变得索然无味。
约莫八点半。
朱成俊从外面快步袭来,面色低沉。
两人见得如此一幕,都是察觉不妙。
朱老爷子凝声问道:“怎么了?”
“一众随行保镖伤重,在韩城就医,还有……”朱成俊怯弱的望向马真人,“马真人的一位弟子,伤势严重,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