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点头说:“是啊,我刚跟黄老板算过账了,各种费用花了将近六十五万。”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问:“泰铢还是人民币?”
李娇抿嘴笑说:“当然是人民币啊。”
我又是惊的一抖:“不是说资金很紧张吗,他哪来这么多钱?”
李娇茫然的摇头说:“这是黄老板的事我不清楚,但他说既然开在táng rén街了就要装的上档次点,不然没法在这里立足,不过我听他说好像拉来了新的合伙人,这钱是新的合伙人投资的。”
我哼了声说:“什么狗屁合伙人,哪个冤大头愿意给他投资这么多钱?你见过这个合伙人吗?”
李娇还是摇头说:“这倒真没有,这个新合伙人根本就没出现过。”
我冷笑说:“既然这新合伙人投资了这么多钱,怎么可能不上心,连店里都不来,黄老邪这家伙分明在撒谎!”
李娇有些尴尬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其实我也问过,但黄老板就是这么说的,资金来源是他的事我不敢多问。”
我的火气一下上来了,从来没听黄老邪提过什么新合伙人,两个月之前他还想让我投资,这就说明他压根没想过让别人投资,再说了以他的性格找合伙人会很谨慎,我更怀疑他动小东邪治病的那笔钱了,我又没亲眼看到他汇款,想到这里我说:“阿娇你忙去吧,我找黄老板有点事要谈。”
说完我就怒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
黄伟民这家伙正在伏案整理着一桌子的单据,看到我进来立即喜笑颜开,上来要跟我拥抱,我一把将他推开,质问道:“你是不是动小东邪治病的那笔钱了?真没想到你会拿自己儿子的命开玩笑,你他妈......。”
黄伟民打断道:“我靠,你别一来就发脾气好吗,这事我慢慢跟你说啊,你这人怎么老是不搞清楚就发火。”
我倒要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说法能够让我信服,于是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黄伟民在我身边坐下,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本来他一直苦于没有资金,还打算草草装修就把店搬过来算了,不过táng rén街这地方华商众多,许多华商得知这家店被黄伟民拿下后,纷纷前来祝贺,这让他有点下不来台了,要是搞的太寒酸,准被这一带的华商笑话,他还要靠这些人脉帮他拉来生意呢,可手头资金又实在太紧张,我又进了林场修法见不着面。
就在黄伟民进退两难的时候方瑶突然给他打了电话,因为上次找翁沙的事剩下的钱是通过黄伟民的账户打还给方瑶的,加之武汉的店黄伟民也有股份,方家和黄伟民也算是有了联系,两个股东互不认识感觉不太好,所以方瑶觉得该跟黄伟*络联络,一来感谢他的诚信,将多余的钱退还给她,二来方瑶联系不上我,她知道我跟黄伟民是好友,所以就联系他问问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方瑶从背景里听到了搬东西的动静,还听到了黄伟民急躁的声音,就主动询问什么事,黄伟民就把新店的事啰嗦了几句,方瑶听完后突然产生了想法,说她可以帮黄伟民解决资金问题,不过她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追问是什么要求。
黄伟民笑笑说:“你这么聪明是什么要求难道猜不到?”
我琢磨了下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方家在泰国曼谷的办事处被老猫给端掉了,方家不可能放弃东南亚市场,急需新建一个办事处,想到这里我说:“方瑶的要求是要把新的办事处设在新店里?!”
黄伟民笑道:“果然聪明一点就透啊!”
我问:“你答应了?”
黄伟民说:“废话,在这里多设一间办公室就能换来这么大一笔资金,我又不傻,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我能不答应吗?怎么,你有意见?”
得知黄伟民没有动用小东邪治病的那笔钱,我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说:“这确实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你能获得资金,方家也能重建办事处,这事干的靠谱,双方都有利。”
黄伟民哈哈大笑说:“那是,我黄伟民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放心好了,方瑶的这笔资金就是上次用剩的那笔钱,她说她没打算入股,但我也不想欠人家的人情,主动提出给方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方瑶同意了,我还给你和吴添预留了股份,就让你们出力入股了,你们两个扣扣搜搜的家伙,真是便宜你们了,还好我这人不计较这些,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未来要多来几趟泰国,帮我解决店里的生意。”
我白眼道:“方瑶没打算入股你主动给她股份?我怎么有点不信呢,老实交代你究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黄伟民清清嗓子说:“看你说的,哪有什么如意算盘,就是觉得设一间办公室不要这么多钱,有点过意不去才给她股份的。”
我打了个哈哈说:“别逗了,你会这么好心?还是说实话吧,不然这顾问我就不干了。”
黄伟民只好凑过来说:“方家在东南亚的业务虽然出了问题,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千钉呢,方家的核心实力并没有受到重创,要重建办事处很快就会发展起来了,方家在泰国乃至东南亚一代的客户有头有脸,要是跟方家搭上关系还愁没生意做吗?即便吃不上肉,但喝喝肉汤是没问题的,他们的生意一口汤就不少啊,这股份给的值啊,有了股份我就是方家泰国的合伙人了,这关系亲近了不少啊,还怕喝不上一口汤吗,哈哈哈。”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