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瑶这话的意思,方中华好像并没有多恨我们,我有些不解,问“麻烦方小姐说清楚点。”
方瑶哼笑道“本来我爸已经放弃了武汉市场,但后来我爸武汉那朋友又打来电话了,给他介绍生意,这个客户你们也认识,就是蔡彪,我爸听说蔡彪吃东西都是屎味后很感兴趣,以他的经验判断可能是被人动了手脚,朋友让他去武汉看看,他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我看得出来我爸很喜欢武汉市场,但一块肥肉被别人吃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有点不想去武汉,眼不见为净,看他闷闷不乐我就主动替他分忧了,没想到来武汉一查又是你们两个鬼在碍事,我就不信邪了,是什么鬼连我爸都打退堂鼓,所以就试试你们的成色了,一试才发现不过如此,昨天看你们的店被顾客挤爆,柜台都被砸了,心情大好,来武汉这么多天都没来过黄鹤楼,今天天气不错,就来旅游喽。”
原来我们误会方中华了,这事的起因竟然是一个玩心未泯的女孩擅作主张搞出来的!
吴添不痛快道“方中华是国内最早的牌商了,算是行内一哥了,武汉市场他怎么现在才看见,非得等我们开了店他才惦记上这块肥肉?”
方瑶白着吴添说“你懂个屁,我爸忙的很,光是北方市场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哪有功夫发展到中部,这次也是偶然受朋友的启发,看到了武汉市场的潜力,这才惦记上了。”
我问“阿赞湿是你去请的?”
方瑶嗤笑道“泰国那鬼地方又热又潮湿,比武汉的干热还难受,谁稀罕去,是我爸的助手帮我去请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能力这么差,三两下斗法就败下阵来了,幸亏我从北京来的时候顺了我爸保存的树精阴料以防万一,没想到派上用场了,罗老板应该知道这树精阴料出自谁的手吧?”
“古巴孔敬。”我沉声道。
“知道是古巴孔敬的树精就好,树精盘根在店里,没有一定能力的法师可是解不开的,识相的就给我滚出武汉,别碍我爸的眼!”方瑶瞪眼道。
“你这小丫头还讲不讲理了,武汉是你家的?你说滚就滚,我要是不滚呢?”吴添不甘示弱道。
我看了吴添一眼,这小子都被这方瑶带沟里了,人家说滚他也用滚。
方瑶大笑道“哈哈哈,都只会滚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不会走吗?要是不滚也可以,你们把店搬到哪我就捉弄到哪,看你们耗不耗得起,我们方家有的是钱,什么厉害的东南亚法师请不来,只要你们一天不离开武汉,我方瑶说到做到!”
吴添都快气炸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方瑶白着我们说“不跟你们废话了,打扰我旅游的雅兴,我还要去东西湖玩呢,到底还报警不报警,不报警我可走了啊。”
我笑而不语,方瑶看了我一眼,趾高气昂的出去了。
吴添想追出去却被我阻止了,他说“老罗,你拦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放她走?我们不是要反击吗?害我们的人就在眼前。”
我打断道“现在情况不同了,就算她在我们眼前又能怎么样,就像方瑶说的,我们是报警抓她还是绑架她?”
吴添被我质问的无语了,我接着说“方瑶应该没撒谎,这事跟方中华无关了,是方瑶擅作主张在对付我们,老实说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么一来我们就没必要跟方中华敌对了,他没惹我们,我们何必去惹他?如果我们真的把方瑶怎么样了,你觉得方中华会放过我们?”
吴添不爽道“可他女儿惹我们了啊,难道什么都不做,任由这小魔女胡作非为?你小子这是怜香惜玉了吧,该不是看上这小魔女了吧?幸亏小美没跟着来,要是让她看到非生气不可。”
我皱眉说“你扯哪去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吴添不说话在那生闷气了,我只好把当中的利害关系分析给他听。
方中华虽然看中了武汉市场,但他有自己的顾虑,所以不去介入武汉市场了,将心比心,一块肥肉吃不到心里肯定不舒服,可不舒服几天也就过去了。
但方瑶看不过眼了,说白了她就是想替父亲赶我们出武汉,在加上玩心未泯使性子,折腾我们帮她父亲出气,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能想个好办法消了她的火,让她停止使绊子,这事就解决了,也不会惹到方中华,我们的目的是想把店开下去,没必要把事情搞大。
听我这么分析吴添稍微消了气,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几个大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耍得团团转,说出去都丢人,总之不能这么算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说“看把你气的,一开始以为是方中华这条大鳄,当然要下重手反击了,不下重手他不会知难而退,可现在知道是个小女生在耍性子,还怎么下重手,也就只能耍点小手段,既不会惹怒方中华又能阻止方瑶折腾我们,难道不好吗?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反击啊,只不过现在要改变策略了。”
吴添这才有了笑容,指着我说“你看看,分明就是怜香惜玉了还不承认,我非告诉小美不可!”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美娟情比金坚,我相信她能理解。”我苦笑道。
吴添冲我龇了下牙哈哈大笑。
回到住处后朱美娟正在客厅焦急等我们的消息,得知具体情况后她无奈的笑了,说这就是一个小丫头耍性子、不成熟的处事方式,确实没必要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