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回答我。”
“当然喜欢！”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沈小九昨晚问过，厉南衍不知道她今天究竟怎么了？大概是因为从女孩变成女人心思会比之前敏感，厉南衍低头吻她，“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是吗？”
可是厉南衍，我们昨天刚在一起今天就要分开了。
这一声反问，让厉南衍觉得极其反常，他望着沈小九，总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厉南衍攥住她的肩，“沈小九，你到底怎么了？”
“厉南衍，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瞒着她？
沈小九受伤的这几天，他一直呆在医院陪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这几天，一直都在陪你，我能有什么事瞒你？”
沈小九望着他，心里再次绞痛。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打算坦白吗？
难道，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你确定？”
厉南衍不知道沈小九为什么会这么固执问这样一个问题，难道，是他安排阿天去黑市找人报仇的事被她发现了？
没有等他的回答和解释，沈小九心灰意冷的点了下头，“既然你不想说，那算了……”
“沈小九！”生怕她误会，厉南衍赶紧上前，“我承认，我是有事瞒着你，可我这么做……”
他承认了？
沈小九脚步一顿，她忽然轻笑出声。
原来池早早的事是真的。
亏她刚才还欺骗自己，还给他机会。
沈小九，你醒醒吧。
他都有未婚妻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挣扎，苦苦纠缠！
“不用说了！”沈小九快步转身进了病房冷冷开口，“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沈小九身体才刚恢复过来，厉南衍不想提起跟黑市有关的事让她担心。
许念薇的事虽然做了了结，但打断她肋骨的那个人，他绝不会放过！
“你生气了？”
生气？
昨晚的第一次，是她主动给的，他没有强迫她。
喜欢上他，也是她心甘情愿做的，没人逼她。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沈小九望着他，面上看似平静，可心里早已在淌血。
厉南衍此刻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会扰乱她。
她害怕，自己不够狠心，她害怕，她还会心软再一次相信他。
可是，要她低声下气去恳求池早早，恳求厉老让他们在一起，沈小九做不到！
厉家的人，她招惹不起！
沈小九强忍着不让眼泪涌出眼眶，“我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笨女人！”
厉南衍心疼她现在这副模样，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沈小九以为自己会抗拒，可没想到，她却没有推开他。
厉南衍身上的味道她早已熟悉，甚至依赖。
她一想到，将来他怀里会抱着池早早，甚至会像昨晚那样进入池早早的身体就难受的无法形容。
想到这里，沈小九还是狠下心推开了他，她转过身偷偷抹去眼角的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