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虚刚刚逃走,柳含烟和彩旗以及宫青青就追了进来。
柳含烟见丁有财躺在地上,师弟林惊鸿呆在旁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便指着丁有财问林惊鸿道:“林师弟,刚才带这厮逃过来的那人呢?”
林惊鸿被柳含烟的问话惊醒,道:“柳师兄,你们来了。我追进来之后,那个人就丢下这人走了,我正要将这人带走。忽然出来几个尼姑,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后来我将那女尼打伤,她们就逃走了。”
柳含烟大疑,问道:“尼姑,什么样的尼姑?”
林惊鸿道:“那些尼姑我们好像见过,就是当时在锦水江边观音禅院见过的那几个小尼姑。还有一个是她们师傅。”
柳含烟更是大大的惊疑,对林惊鸿道:“林师弟,你看住这厮。”说罢冲进庄园屋内四处寻找起来。彩旗和宫青青也跟了进去,三人在庄园内四处仔细翻查。
奈何这座庄园规模着实不小。三人来回仔细搜查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在西厢房一处屋内发现了一处秘密通道。
柳含烟撬开西厢房地面中央那块中空的地砖,果然发现了一个和那观音禅院一模一样的铁环,拉动铁环之下,地板隆隆向两边移开,露出一条地道。
彩旗看向柳含烟,二人相互点点头。柳含烟在房内寻到一个烛台,点燃之后率先自那条地道走了下去,彩旗居中,宫青青抽出碧玉箫,断后跟在了后面。
那地道蜿蜒而下,尽头果然有一处地宫。那地宫布置得和锦水江边观音禅院布内的地宫是一模一样。宫青青看着眼前的景象,内心才真正相信了柳含烟所说的长生邪阵。
柳含烟和彩旗快步走到地宫中央,只见那日在观音禅院地宫中央所见的那座碧玉麒麟樽在此处却并没有看见,显然是已经被人取走了。
彩旗和柳含烟忙飞身上了地宫中央那玄铁铁链,宫青青也随身飞身而上。三人果然看见那琉璃莲花上钉着十二个年轻男女,只是那十二个年轻男女形容干枯,显然是被吸尽了魂魄和血液,变成了一具具干尸。
彩旗,柳含烟和宫青青三人从西厢房回到那庄园院内。
柳含烟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丁有财,愤怒至极,怒斥道:“原来是你这厮在此布下这长生邪阵,着实可恶。”说罢抽出佩剑,一剑挥去,剑光闪过,只见丁有财鲜血四溅,一命呜呼了。
彩旗和林惊鸿都来不及阻止,就看那丁有财已经倒在一滩血污之中了。
林惊鸿道:“柳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彩旗亦道:“柳师兄,此人固然可恶,但他一介凡夫,他犯了法度,自有世俗律法裁决!你怎么可以擅自将他杀了!”
柳含烟余怒未消,冷冷道:“难道这厮不该杀?难道我还杀错人了不成?”
彩旗正色道:“此人所作所为固然可恶,也确实该杀。可你我修道之人,岂可随意滥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凡夫俗子。我们将他交由世俗律法裁决才是正途。”
宫青青见柳含烟被彩旗指责,跳了出来,站到柳含烟身边,冲着彩旗和林惊鸿道:“我觉得柳大哥并没有做错什么,这厮就是该杀。你们这是干什么,不去指责那坏人,反倒指责起柳大哥的不是来了!”
宫青青说罢,拉住柳含烟的手,道:“柳大哥,我站在你这边,支持你”。柳含烟冷哼一声,甩开宫青青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宫青青望着柳含烟的背影,又看了看彩旗,一脸委屈之状。但是还是追着柳含烟去了。
林惊鸿看着柳含烟愤怒离去,也不知如何是好,道:“师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
彩旗想了一想,道:“我们将这丁有财的尸体送去芙蓉城城主府上,告知前因后果,看那芙蓉城主如何处理此事再说吧。”
彩旗让林惊鸿看着那丁有财的尸体,自己出了那庄园。去西街找了一辆平板马车和一个车夫,那车夫听说是运送尸体,说什么也不肯前来。
彩旗先给了那车夫一片金叶子,许诺事情办妥之后再给他三片金叶子作为酬劳,那车夫哪里见过那许多金子,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乐意的随彩旗一道过来帮忙。
那车夫随彩旗过来这庄园之后,却见死的人竟是芙蓉城主的舅子丁有财,竟欢喜道:“姑娘,莫不是你杀了这畜生,你可真是为民除害啊。”
那车夫说罢,给彩旗竖了一个大拇指,彩旗也懒得和他解释,只是催促那车夫赶快帮忙把丁有财的尸体抬上马车。那车夫却拉着彩旗悄声道:“姑娘,你虽为芙蓉城百姓杀了这个畜生,为民除害。可是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这芙蓉城主最宠爱的三夫人的哥哥,你现在杀了他的舅子,他怎肯依你。我看姑娘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
彩旗却道:“我正是要将此人尸身送还给芙蓉城城主,却还逃什么?”
那车夫惊恐的看着彩旗,道:“姑娘,你莫不是疯了不成?你不想活命,我的性命却是要紧。我虽感激你替芙蓉城除了这一祸害,但是这个事情我却无能为力,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说罢拉了车就要走。
彩旗拦住他道:“你却有什么好怕,你将这尸身拉上,随我送还给芙蓉城城主。你自拿了酬金走人便是,一切自有我呢,那芙蓉城主又怎会怪罪到你身上来!”
那车夫无奈,只得将丁有财的尸体搬上马车。随彩旗,林惊鸿一道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