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哺食,阿依帕夏硬是要给阿照洗衣服,拿了他的小衣服和一包尿布出去了。
其实阿照的衣物尿布之类都是在空间洗的,还要高温消毒,但是阿依帕夏如此“盛情”,他们也不好打消她的积极性,只能任由她去了。
事实是阿依帕夏觉得儿子和媳妇平时带孩子已经很累,休息的时候还要洗一家人的衣物大雾!人家有洗衣机滴说……),实在是心疼,这才抢了阿照的衣服去洗。
认真说起来,帝后的破绽也很多:比如很少拿衣服给宫人去洗,且都是外衫才会给她们洗,内衫内衣之类从来不给宫人接触,更不用说清洗。但是!帝后也不是奢侈到穿一件扔一件,一套衣服穿个五六次也有,却不见他们洗晒……
自然,这个秘密在保密性极好的宫人那里丝毫不会泄密。甚至有的宫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也是伺候的人多的好处:比如甲以为乙洗了,乙以为丙洗了,丙又以为是丁洗了……
以此类推,除了贴身伺候的,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而贴身伺候的除了慕扶疏带进宫的四个丫头就是阿依帕夏和莲叶,问题是她们也不会特别注意这种事,就算注意了也只当没发现。
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笨,尤其是做下人的,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
在夕阳余晖下,一家三口在院子里散步。
阿照会爬了,慕扶疏不打算太早让他走路,怕他骨骼承受不住变形,因此出门都是抱着的。五月天,花木葱容,这个旅店居然种着很多栀子花,而栀子花香气浓郁,慕扶疏也很喜欢。走着走着便到了花丛边,慕扶疏刚凑上去闻,阿照大声道:“要!”
慕扶疏转头看了阿照一眼,小家伙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洁白的栀子花,右手往前指,左手却是搂着三郎的脖子,一脸生怕三郎抱不稳的样子。
三郎对儿子的要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立即上前摘了一朵花给他。阿照接过花,学着慕扶疏的样子凑到鼻子下去闻,突然又盯着花不动了,两只大眼睛瞪成了斗鸡眼……
慕扶疏和三郎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花里面有数个小黑点,还在蠕动。
原来是一些小虫子。
阿照没见过小虫,自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觉得白色的花朵中间有黑色的东西在动,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慕扶疏笑嘻嘻道:“阿照,这是虫虫哦。”
“虫虫。”阿照重复。
慕扶疏不怀好意:“会咬阿照的小鼻子哦。”
“咬——”阿照听懂了,吓了一跳。他记得自己在吃妈妈的i的时候,有一次太用力了,妈妈便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吓了他一跳。
妈妈说这叫咬,因为阿照弄疼妈妈了,妈妈就咬他,这叫以牙还牙。
三郎有些嗔怪的看了慕扶疏一眼。大娘就是这样,喜欢欺负阿照,还是她亲生的呢!
以为阿照会将花扔了的两人却见阿照将花凑的更近,看了一会后对着慕扶疏道:“没有——牙——”
我勒个去!这孩子逆天了!
慕扶疏的手按着胸口,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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