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妹子也还给我们,一切好说,否则,你们就别想再踏出这个岛。/20/20341/”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声色俱厉地说,看样子,他是这一伙人的老大。
那人的意思就是先拿到自己的东西,这一点,罗子良自然也清楚。
但罗子良还是一脸惊呀:“什么钱?什么女人?……是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他铿锵有力的话,让那些人都面面相觑,有些不自信起来。毕竟那天晚上罗子良都戴着墨镜,现在不戴了,还是有所差别的。
“你们确定是他?”那为首的汉子转头问他的兄弟。
“没错,就是他!”
“对,我也这么认为。”
“错不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像……”
毕竟人数众多,一个人可能看错,但十个八个都这么说了,就离事实不远了。
“给我打!”为首的汉子手一指,发了命令。
人都有自信心,这些人吃了一次亏,以为只是大意了,现在这么多人在一起以为稳操胜券。但现实中没有那么多以为。只见罗子良抓起自己坐的四腿木板凳,一通横扫,犹如秋风扫落叶,哗啦几下,靠近前的脸上都中招,出现了血痕,掉了门牙。
他挥舞几下,凳子腿都断了,就扔了板凳,凌空抓住一个掉落的木棍,如虎入群狼,左劈右砸!
人心都是肉长的,倒了几个人以后,有的开始胆寒,开始畏惧,继而四处逃窜……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三个身穿制服的男子跑了过来,皮皮岛上的治安人员到了。
皮皮岛上有一个警察哨所,负责人叫敏登,也是三十多岁汉子,与所有泰国人不同,他虽然黑,也不高,但长得结实,似乎有几分力气。他今晚带着手下两个警员巡岛,刚到这里就遇到了这么多人打架,自然不敢怠慢,吹着口哨就冲了地过来!
他所在的哨所不大,也只有六七个人,规模也就像一个小派出所,在岛上,平时并没有什么事,因为这里是个孤岛,绝大部分都是不敢惹事生分的游人;谁犯了事,根本就跑不出去。所以,这些警员平时无事可做,东晃晃西晃晃而已,今晚遇到这么大规模的械斗,这是他第一次遇到。
看到有警察来了,罗子良马上扔了木棍,换了个凳子,又坐了下来。
那伙青年的老大看到敏登来了,也立即上前用泰语和他耳语了一番。他们说什么,罗子良并不清楚。
“先生,跟我们到哨所去一趟。”那个敏登黑着脸对罗子良说,哦,不对,他的脸本来就是黑的。
“为什么?”罗子良惊呀地问。
“你打人,还问我为什么?”敏登怒气冲冲地用警棍敲着桌子。
“我没有打人,我只是自卫。我们今晚上到这里来吃饭,是这些人跑来敲诈勒索我们的,问我们要钱,不给他们就动手,这里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罗子良说得头头是道。
敏登转头看着那两个开小摊的夫妻,但那夫妻害怕地低下了头,却不说话。
那些围着的青年松了口气,几个头破血流的上前不停诉苦,进行栽赃……
罗子良叹了口气,幸亏他留有一手,对于那个摆小摊的老板来说,他们只是过客,自然不会为了帮两个外人出面作证。他把头上戴有摄像功能的手表录下来的过程翻出来,把手腕抬给那个敏登看。
敏登看完,脸露为难之色,下意思地看了那伙人的老大一眼。作为哨所负责人,他不能做得太过份,因为现在有不少胆子大的游客在围观,如果他循私枉法,传出去对他极为不利。
那些青年,万没想到罗子良做事会如些滴水不漏。他们不知道的是,人家是警察嘛。
他们的老大又与这个敏登耳语了一番。
接下来,敏登要了罗子良的护照看了看,又问他几时到岛上的,在哪里住,折腾了一番,找不到什么可以指控的证据,只好让他走了。
这件事情,也要得益于金照酒店前台的那个小泰妹,她拿到了不少好处,当警员去调查的时候,一直为罗子良他们说好话,说他们是模范游客,白天出去游玩,晚上待在酒店里没有出去。这让敏登不得不怀疑那伙人在故意敲诈外国客人,虽然他和这些人很熟悉,但他得为他的工作和前途着想。
那一伙人无计可施,陷害不成,又打不过,只好另想办法了。
再说罗子良和孟恩龙从这件事情中脱身以后,就来到执信旅馆外面游荡,打算想办法去里面把阿丽和阿美救出来,只要完成这件事情,就可以回国了。他的身份,不容许待在外面的时间太长。
他刚吸完一支烟,就看到执信旅馆里面走出一伙人出来,这些人就是芭提雅荣哥的手下。其中有两个,背上背着两个被头皮遮住面容的女人。
躲在黑暗中的罗子良仔细一看,发现居然就是阿丽和阿美!只是这时候阿丽和阿美一动不动,像生了重病一样,软绵绵扑到背着她们的人背上。她们出了什么事情?又送去什么地方?
罗子良招呼孟恩龙一声,两个人悄悄跟在了那些人的身后。
走了一会,就到了一个会所模样的场所。
准备进门的时候,罗子良快走几步,走到那些人的背后,大摇大摆地也走了进去,看守大门的两个保安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会所里面金碧辉煌,陈设讲究。此时会所里面有三十多个人,但坐着的也就七八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