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么高兴的语气,陆大海好奇心起,拿着那块手表看了看,想看看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但下一秒,他就停止了动作。从职业的角度猜测,里面一定是重大的刑事案件,否则对方也不会那么紧张,毫不含糊地拿出二十万了。
刘知章拿到那块手表,打开看了看,立即很欣喜地说:“多谢陆局长!我先走了,后会有期。”说着就上车匆匆而去。
他回到黑石县,来到白二爷的别墅,把那块手表亲自交到白二爷的手中。
白二爷一边看着手表里录制的视频,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等看完,他就把手表放在茶几,一掌拍下去……
“嘣!”
一声大响,手表连同茶几顿时四分五裂!那可是钢化玻璃,一掌就击碎,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刘知章马上恭维地说:“二爷的掌力不减当年呀。”
白二爷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详细地问:“你问过了吗?那个马秋泉为什么要跑去唐平县公安局?”
刘知章说:“据陆局长说,那个郑凯强和原来的马书记认识,这次马秋泉是去他那里躲避我们追击的。”
“那你能确保他没有把视频给那个郑凯强吗?”白二爷向来做事很小心。
“没有。马秋泉直接开车进的公安局,而郑凯强今天根本不在唐平,只是打电话让陆大海照顾一下而已。这些情况,我也私下进行核实过了。”刘知章摇了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通知下去,给每个参加搜查的兄弟一万块钱奖励,让大家今晚上好好乐呵乐呵。”白二爷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刘知章答应了声,就退了出来。
再说马秋泉,在唐平县公安局休息室里睡到吃晚饭的时候才醒。他坐起身,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发现手表不见了,大吃一惊!他在这张简单的床上找了找,却没有找到。他清楚地记得,睡觉之前还在,谁拿走了呢?
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戴手表,不可能是谁因为好奇拿去看的。看来八成是有人偷走了。他想去问110值班室的人,有没有看到谁进过休息室,但他忽然记起罗书记说过的话,‘这手表能保你的命’。
他想来想去,就想通了其中的意思。“嘶!”他吸了口凉气,不得不佩服罗书记的深谋远虑来,也就不去询问手表的下落了。
手表丢失,他也松了一口气,想出去走走。但他刚走出休息室,一个值班室的干警就向他走来:“马秋泉,老局长打来电话,让你不要乱跑,晚饭后他到公安局来见你。”
那个干警说完还一脸羡慕地看着他。马秋泉心里只有苦笑,他现在是在跑路,在逃难,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再说,还真没见过唐平县的常务副县长兼公安局长郑凯强,一切听从罗书记的安排而已。
知道有事,他就没有再出去,回到休息室里发呆,等外卖到来,他拿了一份,慢慢地吃着。
吃完饭,又等了半个小时,一个很威严的男子出现在休息室门口:“你就是马秋泉?”
“我就是,郑县长。”马秋泉是官二代,马上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到我办公室去说。”郑凯强转身就走。
由于唐平县还没有明确新的公安局长人选,郑凯强的办公室还没有人用,他开门进去,也没有坐办公桌椅子,而是坐在沙发上。并让马秋泉坐在他的对面。
“根据罗书记的安排,今天晚上对你们黑石县的白二爷实施抓捕,由你做向导,带我们去。”郑凯强说。
“今晚上抓捕?”马秋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舍不得?”郑凯强用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这个黑石县前任马书记的儿子,对于马书记,郑凯强还是见过面的。
“不是舍不得,只是太快了,我都有些不相信。”马秋泉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呵呵,对罗书记来说,已经等得太久。”郑凯强在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就和罗子良在一起共事,对他知之甚深。
“让我做向导带唐平县的警察去黑石县抓白二爷吗?”马秋泉又问。
“对,为了出其不意,为了不走漏风声,今晚上的行动,以我们唐平县的警力为主!”郑凯强肯定地说。
马秋泉不由得崇拜起罗书记来,已经调到黑石县任职,而只是一个电话,唐平县的常务副县长就鞍前马后的服从命令,而且这种跨地区的警力调动,这个郑副县长还得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问责,让人如此无怨无悔,这得有多高的人格魅力呀?
郑凯强和马秋泉说完话,打电话给副局长陆大海:“通知县城内的一线警力到县公安局大院集合,今晚上开展统一行动,严打!”
他口中的一线警力就是能抓捕犯罪分子的干警,各个地方的说法不一样。也就是除掉户政、行政、后勤等专门坐办公室处理日常工作和办理证件的干警。
陆大海听说是严打,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命令办公室人员分头通知。
半个小时后,一百多个精神抖擞的公安干警和三十来个武警中队的战士在大院中整齐列队,大家都一脸严肃,紧张而又兴奋,因为唐平县很久都没有进行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了。
郑凯强带着马秋泉下楼,来到台前,扫视了一下队伍,满意地点了点头,严肃地说:“根据领导安排,今晚上我们执行一次重大的任务,这个任务很重要,有可能遇到很大的危险,所带的弹药必须充足!”
郑凯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