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总的人把服装厂老板绑到什么地方去了?”雷蓉问。手机端 m.
“以我估计,在郭总新开发的泰华花园楼盘的地下室,那里离那家服装厂不远。”老张回答说。
“那,以你看,服装厂老板还不起郭总的高利贷会怎样?”雷蓉又问。
“还不起没关系,只要签转让合同行了。不会出什么人命的。”老张笑了笑。
“霸占服装厂呀?”雷蓉又怔了。
“这叫用实物抵债。这只能算那个老板倒霉,低估了自己的风险。”老张幸灾乐祸地说。
“这样做,一旦被曝光,郭总不怕被牵连吗?他那么大的家业,总得爱护点羽毛嘛。”雷蓉自言自语地说。
“这个您不要为他担心了,郭总这个人,精得要死,他的各个公司的负责人,都跟他签了生死合同,出了事情,什么责任都会一律承担,不会追究到郭总的头去。”老张说。
“生死合同?你怎么知道?”雷蓉瞪大眼睛问。
“呵呵,我也只是在一次饭局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老张说。
“谁说的?你还记得人吗?”雷蓉追问。
“这么久了,真的记不得了。”老张摇了摇头。
“虽然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郭总那么做,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太不地道了。”雷蓉叹了口气。
“商场如战场,确实是很残酷,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争场地,危险性我们想像的还大,对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要不出人命,我们还真的不太好管。因为涉及到经济纠纷的事情,不是我们的工作责任和范围,我们要是贸然接手,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好。”老张本来看不起这个新来的女领导,说话也无所顾忌。
“不管怎么说,私自绑人,动私刑,是要触犯法律的,要是我们不出警,被人揭发,也是吃了不兜着走呀。”雷蓉说道。
“欠债的,本来理亏,一般情况下,是不敢报警的。别说报警,算是到法院打官司,都讨不了好。”老张说。
“为什么?”雷蓉问。
“嗨,您是不知道郭总的强大关系。别说是法官循私枉法了,单是一个拖字,一年半载,三年两年,那都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跑断腿,说干喉咙,急也没用,恼也没用,一来二去,那些办企业的老板,会被拖死。所以,做生意的老板最怕的是惹官司。”老张说道。
“老张呀,看不出你还挺清楚这里面的道道的嘛。”雷蓉揶揄地说。
“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吗?只要静下心来想想,知道其的利害关系。所以呀,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官,要会来事,会顺势而为,才能生存呀。”老张不以为意地继续说。
“哼,看把你能的。可是,既然那个小女孩来报警了,说得想办法吧?我们这里不管,她会分局、市局去告,到时我们也不好交待。”雷蓉说。
“管呀,谁说不管了?给她做好笔录,让她回去等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爸爸也会被放出来的。”老张很有把握地说。
“那你负责处理这件案子吧,千万别出了什么问题。”雷蓉甩手而去。
……
泰华花园地下停车场。这个盘楼刚建好框架,还没有装修,到处都是水泥柱。一个五十多岁的年男子被五花大绑躺在满是灰尘的坚硬水泥地。他的周围站着几个正在抽烟的青年。另外,其一个青年手里还牵着一头大黑狗。
“林老板,想清楚了没有?怎么还我们的钱呀?”为首的青年扔下嘴里的烟屁股,对着那年男子踢了一脚。
“货款收不回来,我也是没有办法,能不能再缓缓?”林老板面无死灰,看来,他已经被折磨很久了。
敌不不地鬼敌术由孤恨指
“缓?缓个毛呀缓?你知道缓一天多少钱吗?我这是为了你好,将心心,知道不?”为首的青年说。
“我现在没钱,再逼我也没有用呀。”林老板说。
“当初借钱的时候,说好了的,以厂房作抵押,现在你还不起钱,转让厂房吧。”为首青年拿出一份转让合同来。“松开他的手,让他签字。”
“不,我不转让。这个服装厂可是我一生的心血,不能轻意转让的。”林老板死活不肯签。
“靠,还真是头犟驴!我告诉你,我们这几个人小学都没毕业,不会跟你讲什么大道理的。——都过来,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为首的青年恼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被放开手的林老板大惊失色,拼命挣扎。
但是,他的双脚还被绳子绑在一起,力量有限,很快被几个青年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裤子也褪到了小腿处。被死死压在了地。
随后,那名牵着大黑狗的青年把狗牵了过来。
大黑狗用嘴嗅了嗅,兴奋异常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林老板的屁股……
那个为首的青年打开手机,准备录像。
林老板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人恶毒到这种程度,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果这样的视频传出去,那他以后怎么去见生意伙伴,怎么面对家人?
“你们都不得好死……”林老板嘶吼着。
“别担心,这是一次难得的人生体验,说不定以后你会喜欢这种方式,哈哈哈哈……”为首的青年大笑了起来。
林老板快气晕了,头脑嗡嗡直响,感觉到大黑狗跨到了他的背,知道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