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里的乘客都惊慌失措,在这万米高空之上,出了事,那可就没有侥幸的可能,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46/46147/这种新闻上电视上才看到的事情怎么也出现了?
罗子良也不由自主地望了望逐渐变得模糊的地面,心想,那家伙身上不会有炸弹吧?
机舱里的乘客在最初的条件反射惊叫以后,现在大家都面如死灰,呆呆地望着那个男子,没有人动,一片宁静。
看到没有人动,那挟持人质的男子就拖拉着那名乘务长向驾驶舱走。
他刚转过身,罗子良抢过唐月燕手中咬了一半的苹果,向他扔了过去!
“嗖”
一声破空声,苹果准确无误地砸在那男子的手肘上,四散开来……
苹果出手,罗子良也拔地而起,像投篮运动员一样,把自己整个投了出去!
那个男子只感觉到手肘一麻,水果刀掉在了地板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压倒在地,动弹不得。那名乘务长也摔了出去,唉哟唉哟地叫个不停。
罗子良爬起来,把那男子提起,拍了拍他的胖脸:“醒醒,醒醒……”
那男子悠悠醒转,茫然地问:“你要干嘛?”
罗子良有些蛋疼地说:“应该是我问你要干嘛,懂不懂?”
“我想去岛国而已,并没有炸飞机呀。”那男子无辜地说。
“我靠,你以为这是公交车呀,就是公交车也只是按线路走的,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的。”罗子良有些纠结,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呀?对了,神经病能上飞机吗?
“所以我才强行让他们改变方向呀……”那男子还想再说,被飞机上的安全员带走了。
罗子良回到座位,对唐月燕说:“唐区长,刚才情况紧急,失礼了。”他从她身上飞身而过,一个女同志,是有些不雅。
“没事,不要紧,你也是为了救大家嘛。”唐月燕理解地说。
“也没有那么严重,他只是想到岛国去玩一玩而已,大不了我们陪他走一趟,生命安全是没有问题的。”罗子良笑道。
“可不能这么说,飞机被他控制,以后就难说了。”唐月燕认真地说,“怪不得你说不怕坏人呢,没想到你的身手那么好。”
“我在学校可是运动健将,打篮球的时候经常扣篮的。”罗子良一本正经地说。
“你欺负我不懂是吧?那个苹果的准头、力量可不是一个运动员能做得出来的。”唐月燕娇嗔地指了指他。
这只是一个插曲而已,事后审讯那个男子,得知他只是一个在滨海市为岛国间谍组织提供情报的普通公司职员,因为被有关部门察觉,就想外逃,他不敢直接飞往岛国,就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又害怕到香港被拦住,不得已想劫机飞往岛国。
不过,因为这一件事情,罗子良在滨海市周市长的头脑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不久,这架飞机就降落在了香港机场。
到达香港后,自然有香港有关部门派车队来迎接,送到了当地高档的酒店。
入夜后,罗子良一个人走在香港繁华的街头。这里的摊档密密麻麻,人流潮不断,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地摊货。这些摊子摆得太大,几乎没有可供双人并肩通行的道路了,感觉不是很好。
夜市很热闹,人很多,但是真正买东西的却不多,都是东看看西看看,也确实没什么好买的,就是一些很平价的衣服饰品、日用品之类的。小吃主要以海鲜为主。罗子良看了看,一只辣炒蟹就要380块,真是坑爹。
穿过夜市,罗子良来到街头的警署,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请他们协助查找一个人。
一个值班警长问罗子良要了王方芳的电话号码,用内部的通讯设备一查,发现这个号码经常出现在新华都夜总会。
新华都夜总会?王方芳休学以后就跑到香港著名的夜总会来,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那名警长派了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警员陪罗子良去那家夜总会,看到有警员,那里的妈咪们很配合,根据名字和电话号码,很快找到了王方芳所在的团队。
那个团队的妈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丰满女人,胖胖的脸上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对罗子良说:“你找的人今晚上没有来上班。”
“没来上班,为什么?”罗子良问,有这么不凑巧的事情吗。
“嗨,靓仔,女人每个月都有几个不舒服的啦。”那个妈咪笑嘻嘻地说。
“我今晚上一定要见到她,你知道她住哪里吗?”罗子良说。
妈咪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可是,等了好久,没有回应,“没有人接,这丫头,死哪里去了?”
那个妈咪又看了看一旁面无表情很严肃的警员一眼,然后叫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妹子带罗子良他们去找。
那个浓妆艳抹的妹子带他们穿过密集的居民楼,走过长长的阴暗的过道,才来到一间房门前。
那个妹子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才掏出钥匙来开门。
打开房门,一间十来平方米的房间放了两张单人床。其中一张床上似乎有人在上面躺着,被子蒙住了头。
“方芳,你这懒鬼,怎么还不起床?”那妹子就伸手去拉被子。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响着,床上的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死了!
罗子良是见过王方芳的相片的,他确定,床上的那个女孩子是王方芳无疑。
那个警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