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莫和韩莹两人闻言,脸上驹变色
韩莹颤声道:“你…你说什么?”心里早就猜到了李鹤龄的意思,却不敢相信,想起刚才所见的两个人衰老而死的惨状,不禁害怕
“哈哈!”李鹤龄狂笑道:“你们身上的血液,是从我那些壁身上来的吧?我似乎闻到了臭味,哈哈,一定是的”
韩莹听了这话,心里越发担忧,虽然早就猜到了什么,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些血怎么了?”
李鹤龄得意之极,道:“这些血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这疾病通过血液传染…”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的骂道:“妈的,那姓邓的贱女人刚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的,一早就不该帮她医治,否则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来”
他所说的姓邓的贱女人,料想便是郭林的妻子,言下之意,似乎颇为后悔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你们身上沾了血,你说会不会被传染上?”
许莫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韩莹脸上再次变色
李鹤龄越发得意的道:“这病只有我能治,明白了么?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成所以,你们最好先帮我把病治了,我痊愈之后,看在你们帮了我的份上,自然会帮你们医治”
听他说只有自己能治,许莫暗暗冷笑,很是不以为然,心想自己凭着强大的触觉,找出病因,甚至治疗起来,都应该更加容易才对
韩莹闻言却略微放心,接着又想起什么,忍不住询问道:“你既然自己能够医治,为什么不自己治?我们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
李鹤龄骂道:“你当我不想自己治么?呸!我要是自己能治,早就自己治了,何必找你们?这才怪的很,我感觉肚子里像是多了个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小虫子,在吸收我的生命,需要开刀将它拿出来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怎么做得来?”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也是我找出病因的时间晚了,否则但叫那些壁有一个人在,哪里用得着你们两个外人帮忙?”
说完之后,再次拿锥子刺了一下自己泄
许莫听他说肚里有个小虫子,会吸收生命,不禁诧异,心想:“吸收生命的小虫子,那是什么?开刀我不擅长,用药物能不能逼出来?”
一时无从猜测,凝神感应了一下自己身体,也没察觉什么异诚想要么那铲本没有传染到自己身上,要么已经传染上了,却还没到发作的时候
韩莹听他找到病因,越发放心了些,想了一想,又道:“我们都不是医生,让我们开刀,只怕…”
李鹤龄大声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不会开刀,具体的步骤,我自然会通过监控仪器指点你们好了,废话少说,快带我去医疗室”
许莫闻言忍不住心想:“这病太古怪了,李鹤龄这老鬼应该没有说谎,我和韩莹两人都被传染了,我未必有事,韩莹则只怕有些麻烦,嗯,先看看李鹤龄这老鬼怎么医治的也好”
当下和韩莹走上前去,扶住李鹤龄,询问道:“医疗室在哪儿?”
李鹤龄指了个方向许莫和韩莹扶着他,向医疗室走去
沿路见到十几个壁的尸体,绝大多数都是衰老而死,但也有几个是自杀而亡,显然是因无法忍受那种瞬间衰老的恐惧
一路之上,李鹤龄时不时的拿锥子刺一下自己泄,似乎在阻止肚里的小虫子吸收自己生命
韩莹趁机问道:“你刚才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半却不说了,我妈的药方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李鹤龄有求于人,况且又觉得对方都被传染了,需要靠自己医治,肯定不敢搞鬼,便不再隐瞒,回答道:“你当那个药方是我开的么?哼!错了,我只是照抄了一遍而已”
“什么?”韩莹闻言又是一惊
李鹤龄冷笑道:“有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我敢不这么做么?”
“是谁?谁让你这么做的?”韩莹急忙追问
李鹤龄不答,自顾自的道:“那个药方所用的药物,除了那株草之外,我都认识,每一种药物,都有催眠的功效你母亲出了车祸,本来就昏迷不醒,服了这副药之后,是不是睡的更沉了呢?”
韩莹脸色再次变了变,七年前她母亲出了车祸,昏迷不醒之中,时不时的都会皱起眉头,仿佛在忍受极大痛苦服了这副药之后,却渐渐的安静下来,那时她还以为是药物有效,帮母亲减轻了痛苦现在听了李鹤龄的话,却才知道原来是这副药害了母亲
她不禁又是自责,又是难过,颤声再次问道:“是谁?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李鹤龄还是没有回答,反问道:“当时和你一起来的,是你丈夫吧?”
“是我前夫”韩莹纠正道
李鹤龄闻言忍不住一笑,笑容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哦!离婚了?也是,是该离婚的你问我用枪指着我脑袋,逼我这么做的人是谁,除了你前夫,还能是谁?”
韩莹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闻言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接着道:“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鹤龄‘哼’了一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问我,我去问谁?那人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鬼知道是不是正在做什么恶事的时候,被你母亲发现了,这才杀她灭口结果没有杀死,就想方设法弄了个药方出来,通过我欺骗你,让你母亲服用,叫她一辈子也醒不过来”
这话倒是和许莫此前做出的猜测一模一样韩莹闻言再次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