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被赵秆子乒惯了,一见他着恼,顿时急了,拼命扯许莫的衣服。
许莫不理她,继续说下去,“威胁你?”笑了一笑,“你自己伤了阴德,上天降罪,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上天的打算怎么降罪于你,告诉你也不妨。如果你不能把秦若兰的工资给她,每拖一天,血光之灾便会加重一分,明天是头一天。”
许莫看了一下赵秆子的右胳膊,“头一天罪过最轻,你的右胳膊会断。第二天是左腿。你别以为自己伤了,这事就完了,第三天是你妻子,第四天是你孩子,第五天是你父母。”
赵秆子气急,用力一拍桌子,就要从办公桌后冲出来,揪打许莫,“你这是在吓唬我,你这是在搞kongbu活动,我要抓住你,送给警察局。”
“坐下吧你。”许莫见他冲过来,轻轻在他身上一按,借着这个机会,心灵之鞭轻轻一击,赵秆子便被他按倒在地上。
继续道:“你伤了阴德,我只是在警告你,您可以不信,但是报应马上就要来了。”
赵秆子愤怒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你一个外来人,敢在这儿打我,简直是不想活了。”接着提高声音,“小张,小张。”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连忙道:“赵董,什么事?”
赵秆子怒火上冲,喝道:“叫人,叫人,把他们跟我赶出去,不,打出去,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那年轻女郎小张一愣,“赵董,这……”公司里的人。都是拿钱工作的,赵秆子对待员工刻薄,小张可不觉得自己能把车间的员工叫过来,帮赵秆子打人。顿时愣在那儿。出去不是,站在那儿也不是。
赵秆子看到这种情景,居然没有会意过来,怒道:“你不叫是吧?不叫就给我滚。我的公司里,不养不听话的狗。”
那年轻女郎小张脸上怒意一闪即过,这赵秆子开公司,太不把自己的员工当人了。在他心里,一向觉得,既然自己是老板,工人给他干活。他给工人钱。和工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主人和奴才一样。工人靠他吃饭,因此就该全部听他的。
拒他一向把这种关系看的过高,但在公司尽是秦若兰这种员工的情况下,却也从来没有人反驳过他。
小张挣扎了一下。她能留在赵秆子的公司,显然也是很能受气的那种人,最后也不得不选择屈服,走到许莫和秦若兰跟前,“两位,兰姐,赵总正在气头上。你们还是出去吧。”
赵秆子怒道:“小张,你t的聋了,老子说叫人把他们打出去,你听不懂?”
小张脸上的怒意再次一闪而过。
许莫道:“好了,小妹,你先站在一边吧。我再和赵秆子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接着转向赵秆子,“记住我的话,你昧了秦若兰的工资,必遭天罚,明天是你的胳膊。后天是你的腿,大后天是你妻子,再往后是你孩子。如果还没有把工资给他,再往后就是你的父母。一开始还只是断手断脚的小意外,随着时日的增加,天罚也将越来越重。”
赵秆子怒道:“你在吓唬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顿了一顿,又道:“不对,你是黑bu分子,想要暗算我。我这就报警,立即报警。有种的,你留在这儿别走,把你刚才说的话,对警察说一遍。”
“哈哈!”许莫一笑,“是天罚还是我暗算你,等到明天,你就知道了。”突然走到赵秆子办公桌跟前,伸手一推,便将赵秆子的办公桌推到在地。
“你做什么?”赵秆子一惊,向后退了几步。
许莫道:“没什么,小张会帮你捡起来的。”说着向小张看去。小张愁眉苦脸的,显然是觉得许莫将桌子推倒,给自己增加了很多麻烦。
“好了,秦姐,咱们走。”许莫拉着秦若兰,向外走去。
赵秆子一见他们走了,便开始在屋里大吼大叫:“给我叫人,打死他。敢威胁我,简直反了天了。找人,找人,打死他,打死他。”
说着下意识的去拿桌子上的电话,一拿之下,顿时拿了个空,原来桌子被许莫推倒,电话放在桌子上,也跟着倒了下去。
赵秆子越发生气,对小张吼道:“你瞎了啊?没看到桌子倒了,还不快给我扶起来?”
小张一言不发,走上前去,想要把桌子扶起来。但赵秆子的办公桌,本身就是特制的,出奇的沉重,出奇的大。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哪里扶得起来?
“废物!废物!”赵秆子骂骂咧咧的,也不帮手,走出去打电话。
小张无奈,只好到车间里找了两个男员工,好说歹说,才把别人请过来,帮忙将桌子扶了起来,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另外不得不说的是,两个男员工扶起桌子的时候,其中一个人一不小心碰断了电话线,导致小张不得不打电话找人接线。
等到接线的人来到,又是一系列变化衍生出去,当然,这些全都是后来的事了。
这些事情,当然全在许莫的安排之中。想要让赵秆子出意外,又让这些意外看起来真的像是天谴,他不得不一项一项的做出安排。影响别人的同时,也要影响一下赵秆子。
他和秦若兰回去,秦若兰还在担心,“许兄弟,今天……这个……”心里感觉许莫的做法不对,只会激怒赵秆子。但许莫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因此她又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说。
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