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宸看着面前此景,虽然明白个中情形,但他毕竟是南国太子,遂开口道,“不知四位长老这是…。”说话间看了眼四位长老便将目光移向正与慕容晟睿一道出来的冷言诺身上。
冷言诺手中依旧拿着剑,面对着南木宸看过来的目光,极为漫不经心道,“没想到南太子与顺帝也到了,也没什么,就是这苗宗四位长老妄想在此处撒泼耍赖,本王妃只是告诉他们既然身为一宗长老就该懂得谨言慎行,不该无所顾忌的放肆。”
“你…。”二长老突然看着冷言诺,“分明是璃王妃先动手。”语气恨而不甘。
冷言诺看向二长老眸光一寒轻声道,“那是谁擅闯锦华流芳的,又是何人打伤我的护卫,况且……”冷言诺缓缓收起剑,“本王妃拿着剑不过是教训一下那些个没有教养而乱闯他人府邸之人,二长老又何必急于承认。”
“你…。”二长老脸被憋得通红,转过身看着南木宸与楚浴染,“今日之事还请太子与顺帝做个见证,我们是随着二皇子前来祝贺南太子登基的,请太子定要还我等一个公道,璃王妃这么对待我等,我等……”
月流年刚要开口,便见冷言诺朝她使了个眼色,遂双手负手,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原本向月流年投来求救眼神的大长老见此也只得垂了垂眉,似乎与二长老传音入秘了什么。
但是显然的,二长老当真被冷言诺触到了底线,面上的怒色已经难掩,向前一步,“还请太子为我等作主,万不要伤了我烈国苗宗的心。”二长老自然知晓南木宸对于冷言诺的情意,但是她不相信,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人言可畏,南木宸还能包庇璃王妃不成。
二长老的用心如此明显,在场之人,南森宸楚浴染自然不是个吃素的。
而锦华流芳虽然位置偏僻,很是清静,行人少往,但是也不代表无人过往,见得这个架势都远远的朝大门口观望。
南木宸面对二长老的指控看向慕容晟睿,见其面色如常,甚至没有一丝波动,目光又落在二长老身上,刚想要开口,却又听冷言诺道,“清一,把清二抬上来。”清一闻言立马与清五将清二给扶了出来。
清二很是识时务的奄奄一息,原本清二受了大长老一掌,的确是有些重伤,但是也没有到不能走的地步,可是眼下却是站都站不稳,面色惨白一片,看上去就生怕一阵吹来就要将其吹到。
二长老与大长老见此,当下是气得眸子睁得老圆,大长老亲自出手,自己使了多少力道心里自然清楚,可是却也无法,他总不能上前去让人家站好吧。
“诺,二长老要一个交待,那本王妃今日也要一个交待,你们无冤无故闯入锦华流芳不说,还重伤我的护卫,相反,本王妃只是割破二长老的衣服,刀剑无眼,一点点小伤,也没让你挂大彩,与你们的行为相比,本王妃当真是太仁慈了。”
二长老自认此生没见过这么这么……。的人,气道,“璃王妃分明是瑕疵必报,你……”
冷言诺突然一笑,上前几步,“本王妃本来就是瑕疵必报之人。”
二长老没想到冷言诺就这般大喇喇的承认,一时间无语至极,她毕竟是苗宗的长老,再如何阴狠,修养还是有的,也算是应对得体,可是遇到冷言诺这种油盐不进,舌灿莲花的,当真是……
“我等毕竟是烈国之人,受璃王妃如此对待,此处又是南国境内…。”大长老然对着南木宸一礼,看了看南木宸神情,继续道,“想来南太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今日苍天看着,百姓观着,太子……”大长老知道此事必须尽快处置,月公主是指望不上,只能让南国太子作主,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啊,苍天看着,百姓观着,本王妃也想要一个公道,我夫君身体也不好,受不得惊吓,被你们这么无故闯入一吓,万一要是有什么后遗症,那本王妃可更是要好好讨个公道了。”冷言诺说话间,看了眼慕容晟睿,那眼神背对着众人,对着慕容晟睿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晟睿无奈,遂假装轻咳一声,虽然想要惩治四位长老自有法子,不过,既然她想,那他就配合吧。
二长老与冷言诺不说话一瞬间就很寂静,慕容晟睿那两声轻咳在空气中格外的震耳。
南木宸第一次与楚浴染难得的心有灵犀一对视,说身体不好,立马就咳,不要脸,真不要脸。
大长老与二长老和另外两位长老当下面色一黑,可是对方是璃王,难道真的上去揭穿。
“想来今日之事,还是另有误会,既然璃王妃伤了护卫,二长老也只是破了衣裳,别无大伤,本宫也听说你们今日要回烈国,想来有要事在身,此事就此作罢吧。”南木宸说话间十足十一幅太子威仪气势,见冷言诺没有受伤,他自然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二长老虽面有不甘,可是不是不承认南木宸的确说的对,他们现在最应该的是赶回烈国,而不是在此地纠缠,思及此,看了眼旁边的宫月。
宫月对二长老投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顾自看天。
大长老也知道今日是寻不到一个结果,回烈国是首要,遂对着南太子一礼,“那我等就退下了。”
“且慢。”冷言诺突然轻轻冷冷吐出两个字阻止了几位长老心有不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