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怎么不去死的!”宁雪青气的满脸通红,一把扯过宁彩仙的头发,拽过来,又是狠狠的两个正反巴掌。
她也是下了死力的,宁彩仙被她打的立时鼻子处、嘴角处都冒出了血,狼狈不堪。
王生学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宁雪青会突然之间出现,原本还有几分羞愧,在看到宁彩仙被拖着头发暴打的时候,脸色不好看起来,宁雪青不过是一个妾室,难道还真的想来管自己不成。
“还不快放手,成何体统!”王生学斥责道。
宁雪青气的全身颤抖,一把扯着宁彩仙的头发不放,一边冷笑着转向王生学道:“成何体统,勾搭自己的妻子的姐姐,又是怎么一番成体统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见边上的牢头还在看热闹,王生学的脸上也挂不住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不知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现在居然连她都是你的人了,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说在帮舅舅做事情……”宁雪青厉声道,手中依然紧紧的扯着宁彩仙的头发,死死的扯在围栏处,扯的宁彩仙拼命的想从她的手中挣脱。
“你胡说什么!”王生学大声斥道,打断了宁雪青的话,然后神色和缓了下来,“你先回去,等我回去之后再向你解释!”
他这话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和软。
“你和她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怎么说!”宁雪青怒声道,手一松宁彩仙抱着头往里滚,总算是避开了宁雪青的手。
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衣袖上的血迹,宁彩仙又气又恨,瞪着宁雪青,声音尖锐的道:“宁雪青,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不过马上就要被你们逼疯了,我的好姐姐居然背着我和妹婿两个有了私情,而且还滚到了一起,你们还要不要脸?还知不知道礼仪廉耻!”宁雪青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看着狼狈不堪的宁彩仙,很是解气。
宁彩仙越狼狈,她越高兴,想起方才两个人情义绵绵时说的话,宁雪青就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爱。
“雪青,你先回去,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王生学手伸出来要拉宁雪青的衣袖,被宁雪青狠狠的甩开。
“不是我想的这个样子的?我方才要是亲耳听到说她已经不要脸的托身给你,而你也答应许她正妻之位,说什么很早以前,你就看上了她,现在娶我不过是因为娶不到她的原因,王生学,你可真好啊,不但帮着……”
宁雪青咬牙切齿的道。
她的声音尖锐高亢,惊动了牢房里的许多人,隐隐的还有其他的牢头过来。
原本看着热闹的牢头站不住了,“看完了没,看完了可以走了,这要是吵到人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官爷,请等一下!”王生学忙出面招呼道,然后转向宁雪青,“雪青,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你去
兴国侯府跟我向舅舅求求情,让舅舅想想法子,问问清楚这件事情!”
王生学一边说着一边向宁雪青使了一个眼色道。
如果是往日,这么一个眼色过去,宁雪青立时就明白了他是让她去兴国侯府通风报信的事情,但是现在宁雪青一点也不想明白,想起方才宁彩仙和王生学两个人的话,冷哼道,“我不去,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一体!”王生学急忙安抚她道。
“我跟你是夫妻,那她是什么?你的情人,还是你在外面养着的外室,为了一个外室的下贱女人,居然连妻子也不要了,还跟她一起牵扯进了大牢,王生学,你可真出息啊!”宁雪青冷笑一声,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两个。
既然王生学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自己说话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宁彩仙又羞又气,被宁雪青这么一番羞辱不说,牢房里的其他人也被惊动了,这会又被宁雪青口口声声一个“外室”,一个“情人”,一股子火气从头上冲上来,顾不得自己满脸的血污,尖声的道:“王生学,到底她是你的妻子,还是我才是,你怎么答应我的,她不过是一个妾,一个可以买卖的小妾罢了!”
“你敢胡说!”宁雪青气的过来又想伸手扯她的头发。
宁彩仙早早的躲到了里面,见她过来越发的大声起来,她被关起来已经惊慌意乱的很,被宁雪青这么一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宁雪青,你就是一个妾室,我说错了吗?你跟王生学一起听了兴国侯夫人的话,暗算邵五小姐,最后落得进王府为妾,一个当妾的难不成还有脸管爷们不成!”
“宁彩仙,你别胡说!”这话说的王生学也慌了起来,急忙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知道,当时我这个好妹妹还问过我的意思,跟我说你们两个听了兴国侯夫人的话,说以后一定会得兴国侯夫人的看顾,将来直上青云!”宁彩仙大声冷笑道,她现在也是豁出去了。
“宁彩仙,你再胡说也逃不了眼下这罪责!”看她尖利嘶吼的样子,再加上满脸的血色,头发散乱的披着,越发的象个疯婆子了,宁雪青却慌了神,急忙压低了声音斥道,这些话又岂是能当着人面说的。
“宁雪青,你是不是怕了?你们怕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一直帮着兴国侯府祸害邵五小姐,也就是眼下的宸王妃,当初一再的想毁她的名声,想把她赶出兴国侯府去,不就是因为眼下的兴国侯看上了那个爵位,不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