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众匪一脸惊骇的表情,汗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陈霆更是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的辣手让他们无比震惊,而我散发出的压迫感更是让他们快要窒息。
我的手段虽然狠毒,不过,却让我在众匪心中的地位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这些匪徒本就是亡命之徒,目中无人,现在见到一个比他们更狠的人,心中不仅是畏惧,反而还多了几分敬佩,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我走回一楼大厅,叹了口气,沉吟片刻,走上楼去。这时,周小曼推着黑人俘虏所坐的轮椅,也走出房间。这个黑人俘虏的名字叫做阿布拉,是这家的男主人。他之前之所以对我们发动袭击,是以为我们是反对派的人。他的真实身份,是青年盟的一位小头目。
在走廊里看到缓缓而来的我,两人皆满面带疑惑,周小曼问道:“王枫,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刚刚出了一点小麻烦。”我笑眯眯地看着阿布拉,握刀的手背于身后。
阿布拉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了哭喊声!(葡)”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从他的表情也能判断一二,走上前来,笑道:“你听错了。”
不等阿布拉反应过来,我背于身后的手猛的向前一递,手中的匕首深深刺进阿布拉的小腹。
“王枫,你在做什么?”周小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看查阿布拉,后者睁着眼睛,绝气身亡。她抬起头,呆呆地问道:“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有选择。”我缓缓说道:“有时候,我必须要做一些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事。”
发生了这样的事,除了杀人灭口,我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不然此事一旦让青年盟知道,后果怎样,没人能猜到。在这个混乱的地方,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不想给自己以及身边的兄弟制造难以预知的麻烦。
所以,我就来个将错就错。即使以后青年盟追究起来,我也有解释,毕竟是阿布拉先开的枪,我怀疑对方是敌人,将其误杀了。
周小曼对我这个含糊其词的解释当然不能满意,还想追问,但我已向楼下走去。
她追上前,拉住我的袖子,眉头紧皱,说道:“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不让你走!”
我一抖胳膊,将周小曼的手震开,刚要说话,只听外面马达声轰鸣,接着,响起连续的枪声。
我脸色一变,将到嘴巴的话咽了回去,快步向楼下跑去。
刚下楼,就见陈霆慌慌张张迎面跑来,急声道:“枫哥,外面来了好多武装分子!”
我疑声问道:“是青年盟的人还是敌人?”
陈霆摇头,说道:“看不出来!”
“把灯关掉!”我果断的下达命令,接着,跑到窗边,等放灯熄灭之后,探头向外望去。
只见街道上行来数辆汽车,有绿色的车,也有杂牌的家用车。许多皮肤黝黑、身穿便装、头上系着红色布巾的青年下身在车内,上身探出车外,坐在车窗上,手中拿着冲锋枪,向天空鸣枪,不时还传出一阵阵狂笑声。
巡视一会,我估计对方的人数至少在五十号开外,看模样不像是正规武装,属敌方匪军的可能性比较大。我缩回头,压低声音,提醒众人道:“可能是敌人,都做好战斗准备!”
众人身子一震,精神紧张,缓缓的拉动枪栓。经过白天的接触,再也没人敢小瞧他们。
很快,汽车停在路中,车里的人纷纷跑出来,向道路旁边的民宅冲去,随着一阵阵破门而入的声音,小镇乱成一团,叫喊声,呵斥声,枪声,连成一片。
我向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都躲到楼上。众人会意,纷纷后撤,上到二楼。
我们二十多人刚进入二楼的走廊,就听楼下咣当一声,房门被人在外面踢开,接着,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我脑筋急转,己方这么多人,在楼内想躲藏起来不被发现基本上没有可能,一旦和对方碰面只有一战了,而且还得速战速绝,不能被外面其他的敌人发现。不然,他们一起冲进来,我们难以抵挡。
我对陆武、铜山说道:“一会敌人上来的时候,全力杀掉,不要给他们开枪的机会。”说着,我又对冷峰低声说道:“你带着你的手下人躲进房间里,不要留在走廊内。”
“是!”众人小声答应。
冷峰领着众囚犯悄悄进入房间,风雨雷电则带着周小曼进入另一间房。
时间不长,楼下传出说话声,听其脚步,似乎在向楼梯的方向走来。我向身旁的陆武两人点点头,然后各分散到走廊的两侧。
我将阿布拉的尸体扶起,让其继续坐在轮椅上,而我身子一低,躲藏在轮椅的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大,皮靴踩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的声音。
我双眼眯缝着,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粘满鲜血的匕首。
敌人训练有速,枪法精准,手段残忍,和他们交战,我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而且在大规模的枪战中,再高明的身手也没有用,哪怕只是随意飞来的一颗流弹或弹片也能在顷刻之间取你性命。
几秒钟的时间,对于我们几人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
咔咔!顺着楼梯,四名手持冲锋枪的黑人青年登上走廊。
此时,土楼内的灯早已关闭,二楼的走廊黑漆漆的,隐约中,他们看到走廊深处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