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打算见国王的马车,在王宫门前的石桥这一边,就给国王的卫队拦住。
这个世界,它不是自由人的世界,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就像一个人写故事,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听你的内容。
很多人喜欢,不过是当时对了胃口,和很多人在一边怂恿,他就试了试。
结果就是,人群都是朝着大流走去了,至于个性和喜好,都是随大流运作中,自己真的喜欢什么?
这种人很少,因为时间久了,它自己也迷惘了。他最终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喜欢,是不是正确的......
另一面,被一群人追捧者,他有了资本和尾随者,他有了那么多的优势和不同......
于是一群人就显得尊贵起来,被很多人族拥着,它就显得很了个不起,把自己在人群当中,化为崇高和显贵的一边,让自己住在不一样的宫殿里,穿着不同的华服,享用着不一样的生活资源,从此就问心无愧的形成了一个贵族与掌控社会的群体。
过去这群人叫首领和酋长,后来称为领主和国王,再后来,也有元首和总统,他们把所有人的权利都揽在少数人的范围内,形成了人类中一个很特殊的群落——统治者。
所以,此刻去见一个统治者,作为平民,是不太可能的。
即使他有病,有求于你,也显得很另类和绝非寻常的高调。
“你们是干什么的?敢胡乱的冲击王宫?”
我坐在马车里没有动。
赶车的护卫下马车,递给他北门外的王榜上,揭下来的告示。
我能看到王宫侍卫很冷漠的一笑,然后指着西边的宫墙下,几个绞架上吊着的死人说:“先前揭了这告示的人都挂在哪里,你们是不是有这兴趣来凑个热闹的?”
至少我的卫士很自信的说:“我们先不用进去,你们的国王一定会让我们进去的,只要把这个小木盒子拿给他看看就知道了。”
然后我的马车就停在这护城河一边等。
澳新帝国的国王西朗德,身为骑士出生,脾气很暴虐,近五十岁的年纪,王宫里还有着十几个侍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几年都一直没有所出,他居然活了大半辈子,一个儿子都没有。
此前王后给他生养的公主虽然成年,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在两年前出走了。
此刻来王宫里打算以各种神药获得赏赐的那些民间巫师,术士,流浪药贩,都触怒了他。结果是这些人都被立刻拖出王宫给绞杀了。
国王其实本身并无大病,他的病是装出来的。
他的心病谁能知道?
此刻一个宫门侍卫拿进来一个木头盒子,他正一早起来在一群美姬服侍下用早餐。
他信手打开一看,是一封信而已。
本想一把抓起来扯烂,但是展开来看到是公主艾洛琳。
这并不是什么药材,而是一个女人的炭笔素描。
这画画得那个神态,这不是国王在思念的女儿会是谁。
“这人在哪?快给我请进来。”
卫士也是很纳闷,不过他立刻回头就像宫城外面跑去。
艾洛琳:“你如何判断我父王没有病的?”
我努努嘴,看着一边12个绞架上挂着的,各种可以治疗顽症的医师尸体说:“他真有病,会轻易的处决这么多可以治病的人?他是装病但是又不好明着说是怎么回事。这世上还有不是病的两种病,不好医治,一个是神经病,但国王年轻鼎盛,权力在握,他不会是这一类。另一类治不好的病,剩余的就是心病了。”
身边坐着的艾洛琳露出了难以觉察的笑。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都不可能对付的那个王爵。”
“直接抹掉,不用带血迹的处理就可以了。”
艾洛琳:“且不说新王后心狠手辣,为人阴险,她不会让你涉及到她们的丑事当中。这王爵手里有16万王国军队,不可能就这样被刺杀的。”
我阴霾的笑一笑说:“我如何处理王后和这个王爵你就不用费心了,至于迫使你逃出王城的原因我都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艾洛琳很小心的看着我,她问:“什么缘故?”
“逼婚。你的父王想把你嫁给对方的博德兰公爵,用这种形式来使得自己的威胁转移方向,另一方面也会把王后和王爵打算篡权的阴谋击个粉碎。
可能我说到了要害,这使得艾洛琳有点无语。
博德兰公爵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自然是拒绝了这一个暗中许下的婚事。
或许这世界钱能通神,王后和王爵就把艾洛琳当成了眼中钉。
一边去对面王国,派内奸搞掉博德兰公爵,这一边想法害死公主,最终,艾洛琳公主在两年以前出逃了。
博德兰公爵在那时候,早已经被他的国王宣布为国家暗藏的叛逆,全族都诛杀掉。
所以,任何事情不是没有一个起因的,仅仅是这两个当事人,自己并没有这种事实。
博德兰公爵,一直都没有收到对面澳新帝国的国王,西朗德76世给他送来的密信。
更没有见过所谓真正的公主。
对面送来的所谓公主,不过是新王后的婢女......而且是三个婢女。
这一些事实,我还不用刑具逼供,在杀那些食人部落的人时,看到其头颅在地上滚动,这几个早吓得魂飞破散的女人很快的就招供了。
因此,我知道国王并没有什么毛病。
这其实有很多人刻意缔造的事实。
真像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