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在床上愣了一会后,慢慢躺下去。
辰默寒来去匆匆,对她的所作所为却一直在脑海里放映。
这一年里,她做足了准备给他识破身份,偏偏,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知道了……
楼下。
辰默寒坐进车里,口腔里都是甜丝丝的气味,手上,残留着不一样的温度和触感,一半熟悉,一半陌生。
他去掏钥匙,才发现双手激动的有些抖。
白英那张脸,她长发时的照片,不停的晃过他的眼前。
随即他看了眼裆下,身体持续不断的紧绷,让他轻轻发出一声低骂。
操!
更像是一个美味的西瓜,他渴望了很久,可是长在别人家地里,他不敢惦记,可是有一天它突然被人切开了,送到他手里,他看着鲜美的果肉,迫不及待的想下口,又怕自己的吃相太难看,不情愿的把她放回到瓜地……远远看着,心不甘,情不愿。
他更惦记。
像魔怔了一样。
导致他回到公寓后做了一晚的梦!
梦里全都是他的西瓜,他吃了个够,连皮都吃的干干净净。
早上,他简直不忍直视身体上的狼狈,用手撘着额头,他骂自己没出息。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又不是没见过!
可白英不一样……他说不准对她的心情,就知道自己明明白白想睡她。
非常想。
而且不是这一天两天,是很久,只不过这两天特别明显而已。
白天他去工作,难免走神,不知道如何捱到晚上。
白英的状态也没有多好,她以为辰默寒不会理她了。
傍晚的时候他突然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
白英听见自己强烈悸动的心跳,语气却平静的告诉他:“在图书馆。”
“等我。”丢下这俩字,辰默寒尊贵的来了,一身西装很是工整,头发更是一丝不苟,气势有点迫人。
他上来拉住白英的手,抬脚就走,连问都不让问。
上车,他直接开去他的公寓。
进入玄关,一反身,白英被他抵在门上。
男性炽热的气息铺面,他眸光深邃的盯着她,与她说话的距离既危险,又暧昧,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与她的嘴唇碰上。
白英清晰的闻到他的体味,熟悉中,透露出一丝霸道,她尝试推他一下。
男人纹丝不动,并且抬起手,握住她的腰际,缓缓抚摸。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和侵略蠢蠢欲动:“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英摇头想说不是。
辰默寒已经吻住她的嘴唇,嗓音含糊不清。
不过白英听见了,他说男女之间哪来的纯洁友谊?
白英有些抗拒,再次尝试挣扎了一下。
辰默寒的嘴唇稍微离开她,给了她时间过渡,白英反而更紧张,向一侧撇开脸:“辰默寒,你别这样。”
一声轻笑来自男人压抑的喉咙,白英听见他在耳边沙哑的说:“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这次白英默了,因为她确实喜欢与他亲密接触,哪怕她现在很焦虑,也抵挡不住他诱人的男性荷尔蒙,时刻冲击她的理智。
辰默寒的吻再次下落,白英没有再反抗,顺服的感受下来,一颗心,被他撩拨的飘飘荡荡。
转而,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她僵硬着背脊拒绝,嘴唇和他分开,一边粗喘一边提醒他越界:“辰默寒,你的手。”
然而男人更放肆的握住了她。
眉头高挑,他的眼神狡黠而露骨:“怎么了?”
白英抿唇表达自己的不悦。
辰默寒便将手拿出来,改为拥紧她的身体。
纤瘦的女性身体,和他并不一样的。
两个人贴的很紧,白英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刚好抵着她的小腹,很突兀。
不过她没有躲,只安静的被他抱在怀里,听他在头顶喘粗气,温温热热,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而且她也相信,辰默寒是习惯了。
“你呢?喜欢我吗?”白英问。
辰默寒没有说喜或不喜,只道:“我想跟你继续下去。”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建立了他们的关系。
这一晚,辰默寒没有放她走,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却忍着什么都没做。
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亲一亲摸一摸什么的,也不伤根本不是?
他总算接受了白英是女人的事实。
第二天,辰默寒放她上学,他则去工作,诱惑不在他身边,他看不见还好受一点。
晚上放学他还是接了白英,不光一起吃饭,他还带她去看了电影,像寻常情侣那样,手拉着手逛街,买情侣饰品。
被人误会成同性恋必不可少,白英身上找不到一点女人的影子。
他也不会像别的男人似得要求她开始留长发,穿裙子之类。
更像是纵容,给了她绝对的自由,让她放飞自我,随性的生活。
回到公寓后他还是继续坚持,除了亲亲摸摸不过分欺负她,忍着本能去冲凉水,更像是对她的尊重和保护。
日复一日。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平淡却夹杂着激情的度过着。
辰默寒在寒假之前带着白英正式回家见了家长,并且摊牌算账。
春节,他又跟着白英去了东北,见了岳父岳母,获得白家女婿的身份认证。
再回z市,白英四月份过完二十岁生日,辰默寒给她设计了一场浪漫的求婚惊喜。
白英接受了他的礼物,并答应嫁给他。
这一晚,辰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