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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个倒悬在海面上的岛屿。☆☆别看好像离东海很近似的,实则确实是遥远。而这股海底岩浆流,这般庞大,无疑是从东海调动而来,隔着万千之距离。
若是逆天在这里,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对君临五体投地到底,跟着羡慕嫉妒恨地揍他,讨厌他掌控天地自然之力,竟能如此纯熟……
当然了,逆天小同志一直认为自己是很讲道理的,偶尔胡搅蛮缠,那也是对着自家男人撒娇耍赖罢了。
顷刻间,但见君临伸手一抹。
瞬地,那道赤红色的岩浆流拔高数丈,张牙舞爪地环绕青铜殿,绕了一圈又一圈,活像将青铜殿陷入一片殷红的漩涡中一般。
整个外城,四处散布的高手们都被狠狠惊动了,许多修炼之人纷纷睁开眼站起身子,随即升空观看。
一看之下,莫不大惊失色。
远远地望去,青铜殿便如被一条深赤红色的巨龙缠绕猪一般,隔得老远,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燃烧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的手笔,竟能将整个青铜殿弄成这般危殆的地步?
那是什么?所有人眼底遽变,深深地缩起针尖般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青铜殿的方向。
转念间,但见那条深赤红色的巨龙,轰然崩裂了,漫天的岩浆雨,灼热地哗哗而下,如同散开一场盛世夺目的烟火。
而那确实是……要了诸人性命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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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女人蓬头散发被人拉了上来,嘴里被堵上了,发不出什么声音,却全身颤缩着,哭得妆容烂糊,眼带希冀地看向一旁坐着的逆天。
前面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河边冷风直灌而来,伴着树叶沙哑地梭梭直响。
长春子命人搬来了一张长几,摆了两把椅子在那儿。
逆天便默不做声地坐在其中一张檀木梨花椅上,手里捧着一杯茶,眉眼低垂着,慢条斯理喝茶。
任凭那女子哭得肝肠寸断,也不曾抬眼看她一下。
长春子身后的一群年轻小道士们,纷纷偷眼看着这位冷心冷情的姑娘。
他们原以为,年轻的姑娘们都有一颗柔软的菩萨心肠,哪怕是这李奴儿不长眼地招了秦小姐吧,可毕竟也不是什么死罪,秦小姐现在自己不也好端端的么,何必非要置李奴儿于死地。
可从头到尾,这位秦小姐竟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李奴儿,这真是让他们大感意外之余,又忍不住纷纷猜度这小姑娘的心思。
“逆天,我查过了,若不是这女子恶毒的挑唆,虚光道长也不会擅自寻到你房里去,意图不轨。”方笙轻笑着看向她,眸中有什么东西淡淡的掠过,“你说,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他们?”
逆天放下手中的杯子,这才抬眼,目光森冷地看向那头哭闹哀求中的女子,眼里一片的淡漠。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逆天漠然看了一眼,当即转过目光,与方笙投来的含笑目光对上一眼,没精打采地说道,“怎么处置随便你,反正,这些都是你身边的狗,处不处置与我无关,你想折腾,我便权当看戏罢了。”
“真是个无情又冷酷的孩子啊。喜欢上你的人,注定是倒了一辈子的血霉了。”方笙呵呵笑了,抬手欲要抚去她鬓边的一缕乌丝。
逆天蓦地把头一偏,躲过了他的手指,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少来碰我,我可不是你身边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充物。”
方笙不以为忤地笑了笑,缩回手,目光冷幽地瞧向那名哭得浑身不住打颤的女子,伸手一指宽阔无波的河面,“还不快动手?没见着秦小姐不高兴了么。”
立刻上来两个告壮的道士,搬来一只空箱子,拖着不住挣扎的李奴儿,往木箱子中塞去。
“呜呜呜,呜呜呜!”李奴儿不住摇着脑袋,鬓边发钗散乱,形同疯状,一双眼睛惊惧地看向方笙与逆天,眼里散发的绝望,逐渐变成愤懑与恶毒诅咒。
“这是什么眼神?心里在诅咒我们么?”方笙眼波一沉,蓦地开口道,“这么碍眼,挖了吧。”
随即立刻听到“噗噗”两声轻响,逆天别过脑袋去,不用看也知道,女人的眼睛被硬生生被人从眼里剜了出来。
这就是个无知农妇,还是个际遇可怜的,虽然可恨嫉妒心作祟想要害她,但你好好地处死这女人也就罢了,何必弄得别人临死前还要这么痛苦怨憎。
这实在是不符她处事磊落的作风,她对方笙的做派,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一股怒意随即从心间狠狠地冒了出来,逆天别过脸睁圆眼睛骂道,“要杀就杀了,你费这么大劲儿搞这么多无聊的事干什么?”
她太了解眼前这个看似优雅温润,实则郎心如铁的男人了,别看他笑吟吟地一脸善意地问她“逆天,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其实呀,他心底早有了处置这俩人的方案,要不然,也不会一早便准备好木箱,又带她来到这河畔。
李奴儿失去了眼睛,尖声嘶叫着被人塞入了木箱,一旁,又抬上来另一只,打开木箱盖子,逆天望了一眼,如期看到了蜷缩在巷子内苟延残喘的肥道人。
“好了好了,逆天,你莫要不高兴。”方笙温柔地说道,“我这就把他们统统处置了,好不好?”
逆天冷笑一声,没有接话,无论她接什么话,结局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