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根绳子距离施知交的距离更近,不知道晚上那绳子施了什么法术,让施知交现在突然不想活了。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没办法再挽回了。我问施知交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告诉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两个现在就太危险了。因为我们带着一个不祥之物,也许那天我们一眼没看见,就有人上吊自杀,然后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我听他这么说,感觉他的话非常有道理。但是这跟绳子我们也不能扔了呀,毕竟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而且九魂锁命绳我凑不齐,八魂锁命绳我也得刘宏伟呀。虽然现在还需要再勒死一个人,我们不能这么做,但是这是我最靠近九魂索命绳的一次,我不可能轻易让这东西失去。
于是我决定还是找个地方,把这东西安置起来。这绳子上面的戾气太重,实在是莫名其妙。施知交听了我的说话之后,立刻表示同意。他告诉我,其实他也认为这根绳子确实有些奇怪,幸亏这一次我觉轻,及时醒了过来,要不然的话,他要是真上吊了,那他英年早逝,那死的太惨了。
后来我们俩分析这个事儿,施知交经过回忆告诉我,原来他今天晚上突然之间想起了很多消极的事情,感觉到心中愤懑,就跟抑郁症患者病发了一样,就是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感觉自己所以非死不可。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事儿,但是这些事儿就是在他的脑海里边儿挥散不去,后来幸亏是我拦住了他,要不然他当时确实就死了。上吊这种事儿谁也拦不住,那一天也许他死了,但是其实这种事情很简单。有时候你把绳子套在门把手上,身体往下一躺就能把自己勒死。
我也不知道那个旅店的吊灯到底结不结实,但是万一要是结实的话,施知交就没命了。就算出不了人命,他从上面摔个脑震荡,然后再被吊灯砸中,估计破相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说我们这一次一致认为我们的行为相当危险。
于是我们一致决定:要把那根绳子保管好,确保我们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因为那根绳子非常普通,可是我现在也觉得特别意外,就是那根绳子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就会让人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抑郁,感觉不想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麻烦了。因为这跟绳子我不知道保存在哪里,交给谁保管,不管是谁接手它,都有可能丧命,因此我们现在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彻底解决问题。
对于这个根邪门儿的绳子,我还真没有什么完全之策。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生存是最好的老师,这果然不错。比起兴趣来,生存确实是最好的老师,因为如果无法生存,那就意味着死亡。
施知交现在脑筋急转弯,转明显智商要比我好很多,他告诉我这事儿说来也简单,我们不需要多想,只需要做一件事儿就行了,那就是把这跟绳子埋到地下!反正到时候没人能找到这根绳子,也就安全了。等到我们需要用它那天,再把它挖出来就行。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想你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啊?真没想到他能想出这么好的一个对策。对他的这个主意,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那根绳子确实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因为只要有人能接触到它,就可能让人丧命,所以说我们现在必须要把它妥善保管起来。
可是为了这么一根绳子,我们到银行开个保险柜,那实在太浪费了,所以说我觉得施知交这个办法既可行,又节省精力和体力,我特别喜欢。于是我们找了一个木箱子,把绳子放到里边儿,直接埋到了旅店的后院儿。我们知道这地方十年八年之内不会动,刮风下雨也不至于把箱子露出来,我们什么时候用那根绳子,什么时候挖出来就是了。
这时候我一直很担心一件事儿,那就是这跟九魂锁命绳还差一条命,这怎么办。因为常青山跟我们说的清楚,这根绳子必须吊死九个人才行,现在我们找到的绞索,之前只吊死过八个人,我们也不能为了满足他,出去杀人越货,再吊死一个人啊!
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认为这东西还是先留着吧,有机会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再说。现在我们把这个吊索安置好之后,我们现在开始商量寻找下一件东西。说实话这两次我感觉有些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感觉。
常青山给我了一张清单,要我们找的这些东西确实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找到的,而且我们要接触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因此我感觉现在任务比以前还要艰巨,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办法退缩,只能够听之任之。于是我们又开始在在那个清单上寻找,我们可能找到的东西。
我们看了一下常青山给我们那张清单,发现这张清单上的内容真是不简单。这里边包含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我们都没听过,还有一些东西我们听过,但是那都是谁都找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上面有这么一项叫,做《浣纱图》,这可是远近闻名的名画。我估计这一幅画现在价值上亿,别说我们找不到《浣纱图》,就算是找到它,然后花钱买回来,那也够我和师兄喝一壶的。
我们家有多少钱,我不清楚,但是我估算了一下,估计最多也就几个亿吧。对于某些人来说,一个亿是个小目标,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个大数字。我爷爷和我父亲辛辛苦苦经营了两代人,才留下了这么几个亿的家产。结果常青山来了之后,一张嘴就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