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司机将肩上的黑色麻袋放在地上,松开袋口,很快,里面的人露出了面目。
许冬看着对方,皱了皱眉头,心想这面包车司机胆子真肥,警察都敢绑。
阮凝蓝看着黑色麻袋里的苏觅,脸上更加绝望了。但也很不解,为什么是苏觅呢?
……
阮凝蓝今天没有上班,而是调休,上午九点多,她正打算去超市买些生活用品,可刚进地下停车场就被人打晕了。
醒来后,她已经被人绑住了。
年轻的歹徒塞上她的嘴巴后,又出去了。临走前,对方阴沉的说:“还有两个。”
……
苏觅手脚被捆,嘴巴里同样塞着破布片。
面包车司机将一**矿泉水扭开,倒了些水在对方的脸上。
很快,苏觅醒了。
同时,面包车司机扯开了她跟阮凝蓝嘴里的布片。但她们并没有喊救命。既然歹徒敢这么做,肯定不怕她们喊。估计就算她们嗓子喊哑了,都没用。
“这个人在哪?”面包车司机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递到两女跟前。
照片里是许冬。
背景是老乡鸡。
许冬看着这些,脑中灵光闪过,明白了。
苏觅冷冷看着身前的面包车司机:“陈建,我劝你最好自首去。”
阮凝蓝看着陈建的相貌,心里也有了个猜测,她问道:“你是陈成的弟弟?”
陈建席地而坐:“是的。”
“你想怎么样?”阮凝蓝问。
“我哥死了,是你们三个造成的,你说我想怎么办?”
陈建说话间居然露出一丝笑容。
……
那日,苏觅一枪击杀陈成后,临州警局联系上了陈成的家人。
三天后,陈成的父母跟着村里的干部抵达临州。一起来的还有陈建。
当警方说完陈成的事情后,陈成村里的村长表示拥护国家的法律法规。然后极具威严的劝说陈成父母不要闹事,要相信政府。
其实,就算村长不说,老实巴交的陈成父母也不会敢做什么。
可陈建敢。
陈建初中毕业后便在社会上打工,天南地北去过很多的城市。
但他天生没有发财命,每次年底到家都是几百块钱。
这倒不是陈建在外边吃喝玩乐,而是他需要治病。
哥哥陈成对陈建很好,俩兄弟从小玩到大,陈成上大学时,陈建还去看过哥哥。
同样,陈成也知道弟弟有病。
因此他将自己的工资很大一部分打给了陈建。而且还给对方联系皮肤科的医生。
这一切,陈建都记在心里。
他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就是大哥对他最好。
可忽然间,大哥死了。
怎么死的?陈建听警局领导说得很清楚。可他依旧忍不下这口气。
出事那天的监控被警方带走了,但陈建在警方给其看画面时偷偷拍了下来。
一番分析后,他把仇恨放在了阮凝蓝,苏觅,许冬三人身上。
苏觅一身警服,不难查到。
而阮凝蓝,陈建看过对方照片,那是哥哥陈成发给他看到。
当时,陈成很自豪的说,这是你未来嫂子。
至于许冬,陈建没有查到。但他不着急,因为阮凝蓝肯定认识对方。
……
有了决定,剩下的便是计划。
常年混迹社会的陈建很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因此他极为细心的暗中观察着阮凝蓝跟苏觅。
同时,他弄了辆面包车。
至于原来的车主,陈建原本只是想打晕对方,可不知是为什么,他近来的力气越来越大,一棍子下去,那车主居然当初死亡。
杀了第一个人后,陈建心里开始起了变化。
他不介意多杀几人。
于是,在一个昏暗的小巷中,陈建用刀捅死了个混混,拿走了对方身上的现金。
恶魔的种子一旦发芽,罪恶便疯狂增长。
一起增长的还有陈建身上的那些痛苦。
这些痛苦不是精神,而是**。
……
烂尾楼的地下室里,陈建弄来的电灯还算明亮,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
今天,他终于抓到了猎物。
虽然还差一个。
“他叫什么名字?”陈建手里依旧拿着许冬的照片问道。
“我不认识他。”苏觅的语气很冷。
对于歹徒,她从来不会假以辞色。
今天要不是她心情差,独自一个人出来骑游,根本不会在公园的偏僻处被这个人用mí_yào弄晕。
“是吗?”陈建说着开始脱衣服。
苏觅冷声喝道:“你别乱来。”
阮凝蓝使劲的挣扎着,她想抽出右手,然后乘其不意的弄晕陈建。
许冬则已经换上黑色长袍,他打算出手救人。
可下一秒,他愣住了。
因为tuō_guāng上衣的陈建露出的身体太可怕了。
阮凝蓝虽然是医生,恶心画面见得多,但此时看着陈建的身体,真的很想吐。
苏觅看了一眼后,不敢再看。
她本来就有密集恐惧症。
陈建上身的那些鱼鳞癣,密密麻麻的,中间还有不少斑斑点点,令人望而生畏。
他伸出手挠了挠手臂上的鱼鳞癣,嗤嗤的声音让苏觅跟阮凝蓝头皮发麻。
“女人最珍贵的是节操,你们不说,我就夺走。”露出真身的陈建像是个活生生的恶魔。
他说着扯掉了裤子。
许冬看着对方的下半身,使劲的呼了几口气。
他真的不明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