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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幽灵哧溜一下钻进项链里面后,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一眼就望到某个酒气冲天,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酒鬼,从教堂外面那曲折幽深的铺卵石道上似打醉拳般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老酒鬼来这干什么呢?
带着疑问,我从教堂顶上跳下来,刚好迎上老酒鬼。
“哟,吴小子。”远远的,老酒鬼的酒气就喷了过来。
“我说老酒鬼,不去管好你的训练营和士兵,跑到这里干什么?”
“哈哈~~~,管了好几十年了,那帮小子也有自觉了,省了我很多功夫。”卡夏打了个哈哈,悠哉游哉的灌了一口酒。
是对你这个头头的不负责任的自觉吧,是对既无能又没有节操的长官已经有了觉悟吧,开始学会自己尝试着展翅飞翔了吧。
强忍着吐槽的对白,我轻轻抽了口气,装出一副大人物忙着呢的口气。
“找我有什么事吗?要知道我可正忙着锻炼呢,可没时间陪你闹那些鬼点子。”
卡夏没有回答,而是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最后扑哧扑哧的指着我露出来的手上脖子脸上的新鲜咬痕笑了起来。
“你这是哪门子训练啊,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都特意跑教堂里来干那事找刺激了,不要说我没劝告你。要有节制才行啊。”
我连忙看了看手,果然,一个个可爱的小牙痕罗列在手背手臂上,脖子和脸上不用说,肯定也布满了一模一样地痕迹。
o,这只可恶的小幽灵,咬了也就罢了。还给人抓住马脚,这下我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心里愤愤的想着。我连忙运起“内力,功行一大周天,殷红的牙痕顿时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消失,那自炼筋洗髓后就变得温玉般白皙无暇的肌肤又重新露了出来”。
卡夏漠然的看着:“虽然不清楚你究竟在幻想着什么但是你地确是在意阴没错,面对现实吧,牙痕是没那么容易消失的。”
也对呢,我全身顿时什么地,果然是无法实现的,只能拿来yy。
“咳咳,你管我在干什么,还是先说说你的目的吧,说吧,究竟找我有什么事。”我咳了几声,以强硬的口气暂时将这个话题略过。
“嗯。只是听阿卡拉说你可能在这里练习,正好有时间,过来看看罢了,当然,也不能说没有事……”卡夏似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接着说道。
“你是带回来一个白色衣袍。蒙着巾纱,头上有一顶十分奇怪的大白帽,性格比你还要别扭地小p孩吧。”
“嗯,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茉里莎没错了,怎么了……,等等,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无公主的性格的确别扭没错,但是什么叫“比我还要别扭”?别拿三无公主那种宇宙堡垒等级的级数和我这个草履虫级别的作比较啊你这混蛋,我的性格哪里别扭了?撑死了也就草履虫级别的吧。很正常吧。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愤慨。如果面前有张桌子地话,我肯定会将它掀起来。
“嗯嗯~~。这个就先别管了,总之,就是关于……嗯,叫茉里莎吧,是她的问题。”卡夏挠了挠自己那一头酒红色的乱发,颇为无奈的说道。
“怎么,她出了什么问题?”
诶?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关尊严的重要问题被略过了呢,是我的错觉吗?
“她被我地士兵抓起来啊,啊哈哈哈哈~~~~”
“……”
“啊哈哈哈哈~.(逐渐减弱)……”
“哈你妹呀,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又是目无法纪不知死活的士兵调戏女主然后男主大发神威的狗血桥段吗?你们不嫌累吗?吼吼~~
“虽然不知道你脑海里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你,我的士兵都是好士兵,错的都是那个叫茉里莎的小丫头。”卡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本来想冲过去将那几个“目无法纪”的士兵教训一顿,顺便扔给法拉做试验的脚步一顿,我回过头,抖了抖眉毛:“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老酒鬼煞有其事的拿出一张劣质兽皮打开,靠,没想到她竟然还识字,难不成一百年以前还是个文学少女?
“嗯,关于无名少女……,咳,也就是那个茉里莎地逮捕通告,嗯,我看看,是因为严重扰乱了士兵在执行任务……”
“哈……?”我莫名其妙地凑了上去,和卡夏一同看着上面的文字,一会儿后……
“……”
“……”
“那个,我知道了,等训练完以后,我会将她领回去,好好教训一顿地。”这该打的小不点,的确得让她尝点苦头才行了。
“本来应该是直接关上个十天半月的,但是士兵们听说是你带来的侍女,所以才网开一面。”卡夏此时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那张兽皮记载的文字有下。
“在xxxxx年x月x日xx时分,隶属罗格护卫队第二大队的xx小队正在罗格营地以南五公里处执行任务,清剿一个威胁性三极的沉沦魔营地。
任务执行过程中,战场上突然闯入一名身穿白袍,面蒙巾纱,头戴一顶古怪大帽的神秘少女,该少女以‘研究沉沦魔的生活习性与罗格草原的生态平衡是否有关联’和‘论草原气候对沉沦魔的样貌、颜色、脾气还有远大抱负的影响’,还有‘深入了解沉沦魔的人生观与价值观’为由,严重的干扰了在场士兵的执行任务过程,小队队长xxx上前劝告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