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俊朗儒生主动站出来,将台上不知所措的那名儒生推开,先是很君子地冲着告子行了一礼。
这样的礼节,这还是辩论以来的第一次。
告子急忙回礼,心中得意洋洋,心说再来多少人也不怕。
那儒生看着告子,开口道:“正如武之治的时候,已经证明天下人可以人人守礼,不去僭越。”
“但天下从未有一处可以证明,人人平等、为了需求求利的天下,是可以存在的。泗上不是天下,就算泗上可以,你又怎么知道天下可以呢?”
“如道家所言,小国寡民、一切依自然之法,那在很小的村社可以达成,放于天下又怎么能够达成呢?”
“你们现在在泗上可以做的很好,你怎么就能确定在天下一定也可以呢?可是读过史书,却可以知道,文武之时,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人守礼的天下,诸侯不乱、大夫治家、百姓不求利,这是过去已经做到的啊。”
“你们没有办法证明不可能人人守礼,所以夫子的学说就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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