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是,多谢大公子。”杜密说着,匆忙整理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他步伐还有些趔趄。
“小王爷,我发现你真够邪恶的。”等着杜密走了出去,郭胖子才低声说道。
杨康在床上倒下来,看着天花板,问道:“我怎么邪恶了?这要是照着我以前的脾气,这姓杜的父子,辱我父亲,我阴不是他的,看在大老板份上,我不计较了,我还邪恶了?”
“我没有说你这个。”郭胖子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来,说道,“我的大公子,我们不是一般的企业,我们大老板和木秀先生并不怎么忌讳某些事情,哪怕是在清平盛世的国内,他们也无所谓。
杜密父子得罪你,你要惩戒,那是理所当然,我说的是——你能不能不要用疼爱这个词?这个词真不是这么用的。”
“哈……”提到这个,杨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可知道我是学什么的?”
“学历史的啊?”郭胖子说道。
“除了历史,我没事也喜欢研究研究华夏文以及剧本之类高雅的东西,所以,对于中文的运用,你肯定就没有我精通,你看,我今天不就教会了你,疼爱这个词的新鲜用法?”杨康说道。
“得,我说不过你。”郭胖子摇摇头。
“正经说——你们内部有没有类似的处罚规定?”杨康问道,事实上,郭胖子和师爷等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用黄堂的话说,这人一身的匪气,一看就不是好人啊。混江湖的,自然有江湖的那一套规矩。
或者应该说,不管哪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的!”郭胖子点头道,“老杜父子得罪了你,但不知者不罪,所以打一顿就算了。”
杨康笑笑,既然连着郭胖子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杨康抓过手机看了看,竟然是木易——这个老头一般情况下,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杨康直接接通电话,问道:“老头,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觉?”
“你揭阳玩的开心吗?”木易问道。
“还好了。”杨康笑笑,“你呢,最近如何?”
“我不好,我很不好。”木易叹气道,“最近很多事情都乱七八糟,让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爷爷,你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能够安心的找个地方看电视?”杨康叹气,他就弄不明白,木易到底忙活什么啊?很多人盼上一辈子的东西,他都轻易有了,他还图什么啊?
他说儿子不孝敬,但在杨康看来,木秀对他真的是没得说,他陷害木秀的时候,那是真要他的命啊。
而且,他还虐待了小寒二十年,那可是他亲孙子。
小寒也没有记恨他,木秀二十年后回归,依然没有把他怎么了,还唯恐这死老头没钱出去讨饭,塞钱给他那叫塞得一个干脆利落。
“小寒也曾经对我说过,我解脱了,我可以安心的找个地方,过我想要过的日子。”木易低声的叹气,说道,“所以,我跑去帝都处理了一点事情,我就跑来金陵,那个时候我想着,我跑来找你和崇轩,将来你要是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我就可以给你带带孩子,虽然我不怎么会哄孩子,但是……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孩子的。”
“你老是很喜欢揍孩子吧?”对于木易的这么一句话,杨康只有苦笑份。
“是!”木易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我确实很喜欢揍孩子,但是,我当初满心欢喜的跑来金陵,我只是赶上了你父亲的葬礼,而后,我无数次的盼着你走出玉珍斋,真的,阿康,你知道吗?”
“我如果走出玉珍斋,就意味着我泯然于众,是吧?”杨康说道。
“是!”木易点头道,“我曾经想过,如果你走出来,从此不过问这一行,那么我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完这辈子。”
“……”这一次,杨康什么都没有说。
“小寒去了暹罗。”木易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呃?”杨康愣然,问道,“他去暹罗做什么?”
“我不知道。”木易摇头道,“我只知道,他瞒着我那个逆子,去了暹罗……”
“呃?”杨康想了想,又想了想,突然说道,“老头,小寒不会有特殊爱好吧?毕竟,他被你虐待了二十年,说不准就有些心理阴影。”
“什么?”对于杨康的这句话,木易表示听不懂。
“暹罗那地方,没有别的,有一样东西比较出色啊。”杨康很认真的说道,“你家小寒又长那样,说不准他的爱好也与众不同。”
“你——”木易呵斥道,“杨康,你再在胡说八道,我等你回来,我也让你领教一下子我们家的家法。”
“得!”杨康笑道,“那你说——你那个孙子跑去暹罗做什么,还瞒着他老子?”
“我就是不知道,我才问你啊。”木易说道,“你就不能够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老头,我说你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呢?”杨康哈哈笑道,“原来是指示我给你做事啊?这种事情,你自己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
“他……他会说谎。”木易说道,“他每次说谎,我都当是真话,过后才知道被骗了。”
“哈哈哈——”这次,连着坐在杨康身边的郭胖子,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那个死胖子这么晚了,还在你房里做什么?”木易问道。
“花城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