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问道:“他是谁。”
沈涛说道:“他就是把控着天津私货码头的瓢把子,龙爷。”
林远心想:“这个龙爷能为小雨出头解围,看來也是一位侠肝义胆的人物,一会儿晓以大义,说不定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时场内的王捕头也认出了龙爷,顿时一脸的谦卑,笑道:“原來是龙爷,既然有龙爷给这小姑娘作保,那这个小姑娘就一定是好人,龙爷,我们走了。”
说完,带着手下狼狈地逃了,那个龙爷冲着手下使了个眼se,手下连忙挥手驱赶众人,嘴里说道:“散了散了,沒事了。”
沈涛皱着眉说:“不对呀。”
林远问道:“有什么不对。”
沈涛疑道:“能做私货码头的瓢把子,手里哪能沒个几十条人命,这个龙爷绝对不是一个大善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今天居然能出面帮这个小姑娘。”
林远也心想:“这件事情都过去几天了,那个王捕头怎么还抓着它不放,怎么抓小雨的时候恰好让龙爷遇见了,这里面怕是会有诈吧。”
小雨想起那件事要是传开了,自己一辈子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难过得低下头,泪水滴滴答答流了下來,龙爷走上前去,笑道:“小姑娘,别难过,那个王捕头就喜欢胡乱编排人,他的话沒人会相信的。”
小雨听了这话,才破涕为笑,对龙爷躬身施礼,笑道:“多谢龙伯伯。”
龙爷慈祥地一笑,拿出手帕给小雨擦眼泪,把手帕往小雨面前一递,笑道:“把鼻涕也擦擦,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拖着两条鼻涕。”说着,呵呵一笑,
小雨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拿过手帕來擦鼻涕,她觉得把手帕弄脏,也不好还给他,于是红着脸说:“龙伯伯,把您的手帕弄脏了,我给您洗干净再还您吧。”
龙爷哈哈大笑起來,一摆手,一个手下走了上來,弓着腰,双手举过头顶,把手放在小雨面前,龙爷一指那手,笑道:“把手帕给他就好了。”
小雨犹豫着放下手帕,龙爷笑道:“我送你回家吧。”
林远听了心想:“这个龙爷要送小雨回家,看來不会有什么坏主意了。”就在这时,那个小雨突然用手扶着头,说道:“龙伯伯,我好晕啊。”说着,竟然身子一软,眼睛一闭,栽倒下去,
龙爷赶忙把她抱住,一边连声呼唤,一边把她抱起來向沒人的巷子走去,
林远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把她往沒人的地方抱呢,他突然明白了,龙爷的手帕上有**,整件事情就是龙爷一手策划的,先借王捕头骗取小雨的信任,再用手帕上的**迷昏她,接下來要做什么,沒有人不知道,
林远对沈涛说:“此事有诈,走,把她夺回來。”
两人在后就追,此时龙爷和手下已经走进了小巷,龙爷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好几个家仆,沈涛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家仆的缝隙中挤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几个家仆都沒反应过來,他冲到龙爷近前,一伸手便把小雨抱了过來,
最近的家仆反应过來,抡拳就打,沈涛尽管双手抱着小雨,无法招架,却不慌张,身子一转,已然从人群中退到林远身边,
龙爷定了定神,看向林远,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原來是林大人,这是做什么,强抢民女吗。”
沈涛冷笑道:“龙爷,别以为我们看不出,你在手帕上下了**。”
龙爷笑道:“手帕,什么手帕。”说着把双手张开,笑道:“你來搜啊。”
沈涛勃然作se,林远伸手拦住他,笑道:“龙爷,这个姑娘我认识,就由我送她回家吧。”
龙爷哈哈笑道:“早就听说林大人是个好官,沒想到也來做这等抢男霸女的勾当。”
沈涛怒道:“姓龙的,谁抢男霸女了,这些事情,怕是你做的最多,当心林大人治你的罪。”
龙爷走近林远,挑衅似的大笑,说道:“i出而作,i入而息,帝力与我何有哉,我一介草民,最守王法,林大人位高权重,想给我罗织个罪名简直太容易了,不过在下不怕,青史会还我一个公道,告辞。”说完,带着众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涛对林远说:“沒见过恶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林远说:“先不说这些,我们想让他帮忙,看來得另想法子了。”两个人把小雨送回家,沈涛担心那个龙爷找上门來,说什么也要留在小雨家中,林远于是一个人回到了机器局,
林远一回來,沈晚晴就來问,林远把经过一说,沈晚晴说:“看來,我们可以给他编一个罪名,逼他就范。”
林远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话里说得冠冕堂皇,可真要是大难临头,他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我在想给他编一个什么罪名好呢。”
沈晚晴想了想,在他耳边说了一个法子,林远听了之后,脸se一下子变得铁青,怒道:“不行,绝对不行。”
沈晚晴说:“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你还不相信我的身手吗。”
林远想了想,说:“那好,我们把沈涛也叫來,有他在我更放心一些。”
晚上沈涛才满面chun风地回來,显然和小雨相处得很开心,他一回來,沈晚晴就说:“小沈,明天我们要给那个龙爷摆一个局,需要你帮忙,好吗。”
沈涛还沉浸在和小雨在一起的喜悦中,哈哈笑道:“晚晴姐,你怎么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了。”
沈晚晴笑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