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晴忽然伸手去摸这男子的胸口,男子向后退了一步:“吃我豆腐?”
“有烟吗?装了一下午淑女,累死我了。”
那人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方晚晴抽出一根,有些嫌弃地说:“又是哈德门,就不能能换个牌子。”
“不能,习惯了,从四十年前就抽这个。”那人表情严肃。
方晚晴噗嗤一声笑了:“看你说地跟真的似的,这要换个人真被你唬的一惊一乍。”
那人啪地打开打火机,帮方晚晴点上烟,方晚晴吸了一口,熟练地吐个烟圈:“我说召南,你到底多大了啊,有时候老气横秋的,有时候又幼稚的烦人。”
“你猜呢?我说我几千岁了,你信吗?”
“呸,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猿人,是猴子,毛还在呢。”
方晚晴嫌弃地推了他一把:“继续监视去。”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没卸磨就杀驴。”
召南嘟囔着走出去。方晚晴靠着窗户,听着外面的雨声,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一把掐灭,任烟雾在指尖缭绕。
“我一点都不喜欢抽烟。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罢了。”
她叹口气。
凌晨,雨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
方晚晴梳洗完毕,正等着召南那边的消息,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尖叫:“死人!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