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捐钱了吗?一分钱不捐问那么多有意思吗?”吴女士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
“蔡小姐,你这有点偷换概念了吧?”轻寒在一边也开口了,“叶小姐的意思指的是这次,吴小姐陪同前往的费用到底是谁出。我捐钱了,我想我可以问吧?”
蔡国珍脸色一下子变了:“洪小姐,我们和你们商会可是老关系了,你不能……”
“正是因为老关系,我猜想弄明白我们捐的钱都去了哪里。”
轻寒对这两个人转移话题很不满,
叶限故意笑了一下:“听清楚了吧,洪小姐可是捐钱的哦,还没少捐。”
蔡国珍和那吴女士看了一眼,吴女士说道:“我是负责人,自然是我带他们去英国,我是为我们教育慈善会做事,当然也是慈善会承担我的全部费用,总不能叫我自己花钱去吧。”
“你们总会的钱又是哪里来的呢?”
叶限抓着问题不放。
吴女士一声不吭,只冷冷地哼了一声。
围观的人当然也都听明白了,这全部费用都是募捐得来的,那吴女士的个人费用当然也包在里面。
“我本来是对孩子们去英国游学无感的,但现在也认为,与其送人去英国游学七天,不如拿出这笔钱救助更多的孩子,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需要的是可以读过小学,摆脱文盲身份的人,而不是二十个看过剑桥,会使用刀叉的人,我觉得叶小姐说的很对,难道你要他们回来以后,用刀叉切窝窝头吃吗?”
在场很多人认识轻寒知道她是宝庆帮在沪城的负责人,纷纷跟着点头。
吴女士面目狰狞:“洪小姐,我觉得你对我们机构存在很大误解。”
“没有误解,之前是我认识错误,现在我明白了。请重新评估一下你们这次活动的异议,否则我会代表我们商会和我个人追回捐款,将它捐给更为需要的人,比如……我可能会用它买很多馒头窝头,分给街上那些快要饿死的孩子,或者是分给那些报童、擦鞋的流浪孩子,让他们能接受小学教育。”轻寒又加上一句,“两位,我确信自己可以代表我们商会。”
两位?这关我们绿叶会什么事?蔡小姐一听立马往旁边站了站,有点和吴女士拉开距离的意思。事情发展到这样,吴女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位洪小姐背后是一个强大的帮派,不能得罪。她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对那个女人那么傲慢,自己主要是一看到打扮华丽的相貌妖艳的年轻女子就忍不住气,她急忙说道:”我会和机构尽快做好评估,也许我们看待问题的角度有些不同。但君子和而不同,我希望这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合作,洪小姐,恳求你你能慎重考虑一下。”
“洪小姐说的很明白,送二十个孩子去英国玩七天,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出钱的,有句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想洪小姐就是这个意思。”叶限加上一句,挑衅地看了吴女士一眼。后者低下头去,心里想是恨极了。
这时一边有人捧着捐款箱过来。叶限看看周围的人,有心要给自己挣点面子,更为了气气吴女士,谁叫她总用鼻孔看人!便直接摘下一个戒指,微笑着举起,对着众人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慢动作投入捐款箱,然后笑眯眯地说:“我希望我捐出的戒指不会成为一些人去学贵族礼仪的学费,仅此而已。”说着扬着下巴,拉着轻寒的手说:“轻寒,我们走吧。”吴女士和蔡小姐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尤其吴女士,刚才还气急败坏的嘲讽叶限一分不捐,现在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围观的太太小姐们看得清楚,好大一个钻戒她随手就扔了进去,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太有钱了!她们哪里知道,叶限曾经得到过一箱子的钻石!
俩人离开宴会大厅,慢慢走到路上,冷风一吹,叶限有些清醒过来,忽然站住,跺着脚道:“天啊,我真是疯了!我竟然扔进去一个钻戒!啊,我的心好疼好疼。”
轻寒见她跺脚本来是一愣,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笑的浑身发抖,指着叶限道:“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装装模作样坚持一天吗?这转个身的功夫就后悔,你……笑死我了。”
叶限几乎要跳脚:“什么转身的功夫,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疼,那可是个九克拉的戒指,我一定脑子抽了!啊,是你吧,你对我下药了!你这个毒女,快点请我吃点好的,抚慰我一颗受伤的心。”
俩人相当于大闹宴会,只喝了一杯酒,一口东西没吃上,便走到一间西餐厅,要了牛排和沙拉。
牛排上来的时候,轻寒看着盘子,忍不住笑了:“刀叉切窝窝头,你真会想像!”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觉得就目前的社会构成而言,馒头和窝头才是最好的东西,没饭吃饿死,多少理想都是没用。”叶限想到刚才的冲突,低声问,“那蔡小姐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咬定她害死了人家孩子?”
轻寒吃了一口牛排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蔡小姐是什么来头,因为她的年纪籍贯曾经在哪读书,还有曾经做过什么,都是个迷。”
“迷样的女人,这是为什么?”
“主要是因为她每次和人说起都不太一样,比如她曾经和我说她读过大学的,还做过记者,还得过什么奖。可是和另一个人在几年前说自己读的护士学校做了几年护士,就连在哪里读书说的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