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闷闷的嗯了一声,“大哥一定能够找到方法的。”
“好了,你走吧。”面具男子看着闷闷不乐的白雪,轻笑了一声,“白雪,不要想那么多,你好好的守着大哥,有些事改不了,就顺着走,只要能活命,暂时的妥协,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他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大哥对嫂子太过固执了,固执的无药可救。
白雪抬头看着面具男子,然后轻点头,“那我走了,以后……会真相大白的。”
二哥的意思是,二哥做红脸,他做白脸,为了大哥,所以有些事,就不要说出来了。
面具男子看着白雪白衣随风飘扬,随着他离开,飘落片片雪花,眯眼一笑,虽是为大哥好,可这种拉仇恨的事,他一个人做就好,二弟还是别知道的好。
……
阿宝正窝在习着草药,时不时的问一下,若是不懂的字,会自己拿着小笔,记下来,再好好的学习。
这样的学习方法,比那每日练字,识字的效率要好太多了。
“小姐,沈老爷在外求见。”
在外守卫的护卫,敲了敲门,恭敬的说着。
凤天澜微微抬了下眉头,然后点点头,示意他放人进来。
“是外祖父来了。”阿宝仰着小脑袋的看着凤天澜,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心,甚至担心的想把要进来的外祖父给赶出去。
凤天澜知道阿宝是担心爹跟娘一样,也不认她,甚至来赶她走。
所以,她虽然也忐忑不安,但有小阿宝这样的体贴,也是心暖,她抿唇笑着拿过了他手上的小笔和纸,让阿宝拿着丹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沈伯瑞进来就是看到阿宝如此乖巧的一幕,完全就没有姝儿说的那般被教坏了的模样。
看完了阿宝,他转眼看着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小巧的笔和纸,看着上面还写着字,微微挑了下眉头,那字不是阿宝练的吗?跟之前相比,可是好看太多了。
不过再看到凤天澜的脸时,以及她现在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是他的女儿?
看着沈伯瑞没有说话,凤天澜抬眸任由他看着,纵使那张脸是假的,此时也给人一种温和可亲的感觉。
“你的事,我已经听姝儿说过了。”沈伯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这么一句话来。
眼前这个看着陌生的女人,说是他的女儿,可连脸都没有露,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开门见山。
凤天澜微颔首,毛笔沾了墨,提笔写道,‘我喉咙受伤了,无法说话。’
沈伯瑞看着那纸上的字,再看一旁的阿宝,点头如捣蒜一样,心里有些想法,这不仅长相普通,还坐在轮椅上,更是不会说话。
这样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说动墨白和阿宝,相信她的?难不成修炼了什么邪术不成?
“我和姝儿保持一个看法,都认定她才是我们的女儿,但也想听你一说,毕竟不管相信哪一方,在没有证据,在事实真相之前,都是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