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贺老板的势力虽远不如那个薛勇,但他的一位好友和其关系很好,通过此人,贺老板和薛勇谈妥了你的事情。”这时梁天的目光转向了岳浩,脸色凝重的说道。
听到这里,岳浩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他似乎预感到了对自已很不好的结果。
“岳浩,你的能力很强,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不过你现在必须暂时离开皇朝娱乐城,这是贺老板和薛勇谈妥的主要条件,薛勇也保证不会派人去对付你,此事到这里便结束了。”顿了顿,梁天又说道。
“嗯!”这是岳浩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他微微点头道。
“岳浩,这是贺老板给你的二十万生活费,你暂时离开东海州几年,到国外去避避风头!”梁天忽然从皮包里取出了厚厚一叠华夏元,看着岳浩说道。
“梁哥,这钱我不能要,贺老板一直对我十分照顾,这次为了我的事,他一定又花了不少钱。。。。。。”岳浩连忙说道。
“岳浩,这钱你一定要拿,要不然我回去后无法和贺老板交代。”梁天将厚厚一叠华夏元硬塞到了岳浩的手中,口中说道。
“好,那钱我收了!“岳浩知道贺老板的性格脾气,也不再推辞了。
“岳浩,我直接送你到码头,然后会有船送你到东菲国。
东菲国位于华夏国的东南,和华夏国的南海诸岛隔海相望,国土面积六十多万,有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
岳浩早在初中时,就从地理课上学到了有关东菲国的一些情况。
东菲国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是华夏国的一个附属国,华夏国在漫长的历史中由于战乱,有许多华夏族从本土横渡南海抵达了东菲群岛,他们和当地土著通婚后,逐渐形成了东菲族,他们的容貌、语言、文化等都和华夏国十分相似。
岳浩所属的岳氏家族在东菲国也有一支,而且岳浩的姑姑就嫁给了一位东菲国的华夏族人。
。。。。。。
午夜时分,岳浩走出了东平城的一个码头,他在一艘两万吨的客轮上呆了一个星期,终于上了岸。
他一路尾随着一大群人向码头外的大街上走出,这时许多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和小旅馆服务员们如同苍蝇一般围过来。
还有五六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在地上到处寻找乱扔的垃圾,他们不时弯下腰去捡起饮料瓶子和废纸,塞进一个个的蛇皮口袋中。
他们都很老了,看上去身体也不是很好,每一次弯腰捡东西都很艰难。
岳浩看见这些捡垃圾的老人,不禁有些心酸,他忽然想到了自已的父母。
虽然他们的处境原比这些捡垃圾老人好很多,但他们也是在辛苦的工作。
“先生,你要去哪里?”
“先生,你要去住宿么?”
不时有人向岳浩问道,他穿的衣服看上去很普通,但气势不凡,让那些人认为他一定是个有钱人。
“我们的旅馆很便宜,还有小姐,可以随叫随到!”一些小旅馆服务员纷纷向一群民工打扮的人大喊大叫道。
岳浩根本没有理睬他们,自顾自的默默抽着烟,目光不时向周围扫视一下。
他在等人,在滨海的码头上,他早就打了一个国际长途给自已的姑妈,告诉自已要到东菲国住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后,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不到三四十人,出租车司机和小旅馆服务员也几乎走光了。
这时岳浩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位大妈身上,她六十岁模样,头发已经发白了,穿着一身很朴素的衣服,正在东张西望。
“姑妈,我是岳浩。”岳浩只看了几眼,就认出了她,而后他快步冲了过去。
六年前,姑妈曾来过岳浩家,并住了将近一个月,故此虽相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将姑妈的容貌神深的记住了。
“岳浩!”白发大妈死死的盯着岳浩看了三四分钟,忽然热泪夺眶而出,竟然哭的像个孩子。
她泪如雨下,抱着岳浩泣不成声,心中似乎十分委屈。
“姑妈,发生什么事了?”岳浩连忙问道。
白发大妈一边哭泣,一边向岳浩讲述自已家这几年发生的变故。
原本她家的家境也算比较富裕,住在东平城的一个富人区,后来她丈夫做生意失败,欠了银行数十万,房子和所有的家产都被法院查封了。
岳浩的姑父,不能生育,故此她也没有子女,一直将岳浩当成自已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他小的时候,这个姑妈每年会给岳浩家汇一笔钱。
“小浩,你比以前壮实多了,你来了,姑妈十分高兴。”忽然白发大妈停住了哭泣,抱着岳浩露出一丝笑容,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似乎有讲不完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轮红日破晓而出,天渐渐亮了。
。。。。。。
岳浩姑妈家住在东平城西郊的一个贫民区,一走入那里一股股无法形容的异味顿时扑面而来,让他不禁一阵反胃。
可刹那间,他的脑中忽然传出微微波动,而后他便感觉不到任何异常了。
岳浩姑妈家租住在一间潮湿的低矮平房内,外面用木板搭建了一个小厨房。
岳浩姑妈一打开门,顿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可是岳浩似乎已产生了抵抗力,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这间平房几乎照不到阳光,里面自然阴暗潮湿,家中的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套简易的家具。
“小浩,你饿不饿,姑妈这就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