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轩辕澈之死,也算是彻底打消了那些人的执念,让他们,再无任何的理由与借口来拒绝。
当年,那人的确说的不错,直至今日,他仍是清晰地记得,那人说,轩辕澈日后定会成为轩辕王朝开疆扩土的一把利剑,一把,锐不可当的旷世名剑!
这,也是当年,他留他们母子一命的真正原因!
只是,如今的轩辕王朝,已然成为现今雄踞东南的一方霸主,也再用不到轩辕澈了,所以。他让他多活了二十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蓦然獯来一阵慌乱之声,紧接着,便有侍卫在门外禀报。
“皇上,元公公出事了!”那声音之中,压抑着无边的紧张与恐惧,战战兢兢地,嗓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很是害怕。
“什么?”皇帝闻言,身形蓦然一僵,冷酷阴狠的眼中划过一抹肆虐狠厉的神色蓦然抬步庾呷ァ
门外,长天浩渺,天高云淡,阳光,实在是明媚不可方物。
在那一片耀眼的阳光之下,地上,摆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之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蒙了一层白布。
“这是?”皇帝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下,垂在身侧的手似乎微微握紧了几分,一双犹如深山恶狼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的白布,沉声开口。
心中,却似乎,已经隐约知道了答案,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声,似乎,想要听到否定的答案吧?
“回皇上,这是元公公的遗体……”那些侍卫,跪了一地,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皇帝那阴沉至极的脸色,一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开口回禀,嗓音之中隐着明显的颤抖。
即便如今,他们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如同自无间地狱之中传来的阴风,阴森森的笼罩在众人的头顶,几乎将他们呼吸都夺取了。
“是谁杀的?”皇帝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担架,低沉森冷的嗓音,纷纷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无边阴冷的气息,无声的肆虐着众人薄弱的神经。
那声音,低低的,冷冷的,却隐着让人心胆巨寒的杀意与寒意。
“回回回皇上,是是,是,太子,太子殿下……”那开口的侍卫,额头早已被冷汗浸湿,就连那侍卫服也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下意识的开口回答,声音却是颤抖的厉害,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才说完。
天哪!面对着皇帝,他们就感觉像是身在地府,面对着九殿阎君一般,实在不是人受的!
“太子?”闻言,皇帝的表情狠狠一愣,阴狠森冷的眼中划过一抹明显的波澜,眼神嗜血的看着那名开口的侍卫,狠声道。
怎么可能!他的逸儿怎么会杀了元福?他绝对不会相信!
元福,可是他的心腹,对逸儿也是忠心耿耿,可以说是,他为逸儿选的心腹,将来,在自己百年之后,元福定会尽心竭力辅佐逸儿的,这一点,逸儿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断然不可能杀了元福。
“回回皇上,的确是太子,太子殿下,只不过,太子殿下是误,误杀……”被皇帝比之前又冷了几分的眼神一扫,侍卫们顿觉如一把冰寒的刀穿心而过,简直就是透心凉!
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们,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的禀报。
“到底是怎么回事?”闻言,皇帝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逼视着那些侍卫的,沉声问道,声音,阴沉冷寒如来自阴间的寒风般,落下一地阴森森的气息。
“兵部侍郎刘大人说,是是因为太子殿下与夜王殿下比试之时,不小心误杀了元公公的……”顶着头顶压力,侍卫,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次性的说完。仿佛,豁出去了一般,颇有种,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感觉。
“什么?夜王?”侍卫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当空劈下,炸的皇帝浑身一震,头脑之中划过一瞬间的空白,那双冷酷肆虐如同恶狼般的眼睛,也是皇宫了剧烈的波动,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名开口的侍卫,低声重复。
他是不是听错了?逸儿与轩辕澈比试?轩辕澈,不是,已经死了吗?
良久,皇帝的眼中骤然划过一抹让人心胆巨寒的幽光,嗜血,狠辣,暴虐。
难道,轩辕澈他竟然没有死?
“回皇上,的确是夜王殿下,兵部侍郎刘大人还说,太子殿下受了重伤,刘大人已经去太医院宣御医前去东宫了!”闻言那名侍卫满是疑惑的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皇帝,在瞥见皇帝那阴沉冷酷到让人毛骨悚然脸色之时,又飞快的低下头去,沉声回道。
侍卫心中也是诧异莫名,按理说,这夜王殿下失踪了几日,如今,竟然活着回来了。皇上他,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可是为何,看皇上那阴沉可怕的脸色,分明就是非常非常的不高兴!简直比听到了元公公去世的消息时,还可怕!
“什么?太子受伤了?”侍卫的话,毫无疑问的,又是一记重磅炸弹,将皇帝已经濒临于愤怒边缘的理智再次狠狠的轰炸了一番,几乎,炸的皇帝当场失去理智。
今天,一连三个消息,元福意外身亡,轩辕澈意外生还,这两个消息,虽然让他又惊又怒,可是,终究还是不敌这第三个消息来的劲爆。
轩辕逸受了重伤,这恐怕比皇帝自己受伤还要让他愤怒吧?
“回皇上,没错,兵部侍郎刘大人是这么说的。”侍卫们根本无一人敢抬头去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