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底是什么料子,这么值钱?是暗标区的料子吗?你都投了标了?”柳生平一听到这么好的料子。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暗标区的毛料,至于明标区,他则没有多想,毕竟明标区的料子上一千万。这种情况还是从未出现过的。
“别乱插话,让天元把事情说完,我好像大概知道天元要说什么了,天元你继续讲,看看伯母猜得对不对。”翁红知道不可能是暗标区的料子。因为张天元今天一天都是在明标区和拍卖厅里度过的,要说料子,也只能是明标区的,而且绝对是二百号朝后的料子,否则已经拍下来的料子,就没必要提了。
张天元看了翁红一眼说道:“伯母,你大概还记得那741号毛料吧,就是你让我看的那块,上面有许多恶绺,杨师傅看了之后说那块毛料没有什么可赌性。因为赌垮的可能性太大了,即便是有翡翠,也可能会被那恶绺给破坏了。”
“对对对,是有这么块料子,可是当时你不是说那料子不行吗?说什么石皮表现不好,恶绺又很严重,更重要的是,还是新坑的料子,这个杨师傅也发表了意见了,说那块毛料不行。”
说起那块料子。翁红的印象可是非常深刻啊,张天元的话,无疑是印证了她的想法,当时在现场的时候。张天元说的那些话,做得那些样子,更像是有意为之,虽然演技非常好,看不出浮夸,也看不出装样子。但是作为未来的岳母大人,翁红对张天元那可是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知道张天元这小子要是那样说话,多半就是故意的了。
事有反常必有妖!
什么事情与平常不太一样,那肯定就是不对劲了,只是当时杨师傅也表达了一些观点,所以把翁红给搞糊涂了,直到这个时候听张天元提起,她才确认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和感觉都没有错,张天元肯定是在装模作样,故意那么说那么做的。
“我就是要告诉两位,那块毛料虽然恶绺很多,而且还是新坑的料子,但是大裂是要好过小绺的,我仔细观察过了,在那裂口里面,用放大镜能够看到一些淡淡的绿痕,如果用强光手电筒照一照的话,还可以看到有绿色的反光。虽然我对赌石不是那么专业,但也不是一无所知的,你们也都知道,我曾经有好几次都赌对了高档次的翡翠,都赌涨了,每一次赌涨之前,都有一种强烈的感应,这种感应说不清楚,但是却非常准确。”
张天元知道柳生平是赌石专家,想要用专业术语把他说服或者唬住,那不太现实,所以干脆就搬出了自己的直觉感应大.法,这么一说,柳生平反而更容易相信了,宝岛人和香港人一样,都特别迷信,他们还真就相信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
柳生平出生在宝岛,后来长时间在香港做生意,自然也是相信这些的,所以张天元提出有那种强烈的感应,他就已经信了八成了,毕竟这是有一些事情做基础的,比如说自己的这个未来女婿,曾经可是赌对了好几块高档翡翠的,这个总是做不得假的。
“感觉?你真的有那样的感觉吗?如果说真的有那样的感觉,我看着事情八九不离十了,你这小子一向靠得就是运气和感觉,反而比狭隘的经验论更加准确啊。”柳生平点头说道。
翁红想到了张天元送给她的那精致的翡翠镯子,也是对此十分相信,开玩笑,自己的未来女婿可是在行里被称作华夏神眼的,能把垃圾毛料当成好东西吗?而且还说得是那么斩钉截铁。
“这么说两位是相信我的话了?”张天元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未来的岳父岳母,也是有点小小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的策略是选对了,论赌石方面的经验和知识丰富程度,柳生平可比他强多了,他用那些理论经验去劝说,只能是弄巧成拙而已,说不定还会被柳生平笑话,反而是这种毫无理由的理由,却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