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元一路走着,略有所思,虽然没拿东西,可看起来却是最累的。
别以为驱邪这事儿看起来好玩,看起来简单,对他而言,可是体力和地气的双重消耗啊。
三个人来到了河边。
张天元叫柳若寒用墨斗拉着线,从河岸的一边用石头固定住,然后拉到河岸的另一边,这墨斗线离河大概有十公分左右。
然后用泥土把线全部盖住。
张天元把纸人放立到离岸边五米远左右的泥土上。
而那纸人胸口分明写着一个时间和名字,那是帕帕洛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姐夫,你为何要把帕帕洛八字写在纸人上啊?”
看到这里,柳若寒有些不解了,这又不是要给帕帕洛招魂,怎么还些帕帕洛的名字呢?
“一会你就知道了”。
张天元也不废话,笑了笑,把鸡放到河的浅滩上,那鸡挣扎着想要跑开,无奈被张天元一只手抓着。
张天元拿出一把小刀在鸡冠上轻轻一抹,然后提着鸡腿把鸡倒挂着,一滴鸡血滴入河水中。
然后,他把那只鸡放在水中,因为是浅滩,鸡是在水中站立着的。
经过刚才张天元的手法,那原本挣扎的鸡这会儿像木雕一样安静的待在那儿。
张天元把一根红线拴在一只鸡腿上,那红线一直被牵到纸人后面。
这个时候,他在纸人面前放了碗倒头饭,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和一些香,把蜡烛插在倒头饭两旁,然后从两根蜡烛到那只公鸡间每隔十公分左右插一炷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时候,天忽然间就阴了下来,简直好像黑天一样。
除了淡淡的光芒,便是那两根蜡烛和香的点点光源。
而蜡烛已经快烧了一半了。
张天元叫柳若寒躲到纸人后面,牵着那拴着鸡的红线的另一头,交代他一会如果鸡往岸上走,就开始慢慢收线。
柳若寒按照师父的交代,在纸人后面喊到:“爹,我是帕帕洛,我来看你了”,柳若寒这才知道原来这所谓的水鬼就是帕帕洛他爹。
但她现在却不能问张天元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做这种事儿,有些渗人,可柳若寒毕竟是曾经做过倒斗的,什么样的墓穴没进去过?
也就不怎么害怕。
反倒是帕梅拉远远蹲在那里,吓得浑身发抖。
柳若寒喊了一会后,那原本呆立着的鸡突然抖动了下脑袋,然后慢慢朝着岸边走去。
奇怪的是那鸡的腿本没有受伤,但却是它一瘸一拐的走着。
柳若寒从纸人后面偷偷看到看那鸡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然后开始慢慢的拉手中的红线。
当这只鸡准备走到纸人前时,它跳过蜡烛,不巧的是那根红线把蜡烛给绕住。
鸡头往蜡烛边一看,发觉自己上了当,连忙转头就跑开。
柳若寒紧紧的拉着红线。
这红线也就是一般的红线,但成年男子把它扯断也要耗些力气。
但这鸡像似吃了大力丸一样,扑扇着翅膀一个劲的往河边跑,竟然把线挣脱了。
张天元见状,连忙拉起那埋着的墨斗线。
这鸡眼看就离河不足十公分了,突然像撞着什么东西,给弹了回来。
张天元跟柳若寒急忙上前去抓鸡,但没意料到的是这鸡一跳,跳得有一成人男子这么高,然后只听到“啪啪啪”煽动翅膀的声音,这鸡朝着黑暗中飞去。
“遭了!”
张天元暗道一声,都怪之前选了只土鸡。
这土鸡虽然没山鸡那样机灵,但也比普通的鸡要灵活很多。
如果不是自家养的,外人要抓住它可有些难。
张天元和柳若寒在河边寻找着,突然“啪啪啪”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那只鸡跳入河中。
他们朝水里头一看,那鸡正在水里面扑扇着,“咯咯咯”的叫声似乎撕破了它的喉咙,好像有什么正扯着它的腿往下拉,不一会儿那只鸡就安静的漂在水面上了。
张天元思考了一会,然后叫柳若寒回村去把帕帕洛叫来,也叫他带上一只红冠大公鸡来。
大约也就是二十分钟后,不远处一辆破旧的小吉普驶了过来。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
帕帕洛手里头提着一只大公鸡,身后跟着柳若寒,他们朝着那河边走来。
张天元见到他们后并不言语,只是脸色有些沉重。
“张先生,抓到水鬼了吗?”,帕帕洛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天元先是摸了摸帕帕洛的头,然后不忍看着他说到,“孩子,你听我说,其实这水鬼是你爹啊!”
帕帕洛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哭着到,“不是的,不是他”,然后跑到河边,双手在河水里面拍打着。
柳若寒虽然知道了这水鬼是帕帕洛他爹,但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帕帕洛这个样子想去安慰,但知道或许让他发泄一下也许会好一些。
“姐夫,为何这水鬼是帕帕洛他爹,他爹不是是被水鬼害死的吗?”
柳若寒实在是不明白,不把这个事儿问清楚,她这心里头真是憋得慌。
“你知道民间所说的守阳寿吗?”,张天元说道:“一个人如果死于非命,但他阳寿未尽,就需要等到他阳寿尽时才能到地府报道。
而这段时间叫做守阳寿,但是这守阳寿是可以让别人给自己守的,这就需要先一个替死鬼,让他来给自己守阳寿,而这瓦迪亚不巧那天做了替死鬼,而之前的那水鬼早就到地府报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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