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老弟你这话一说,我还真有点担心了,被识破了这里的风水局其实还是小事儿,要是被利用了那位大师的本事,那可就麻烦大了。”赵北国的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张天元点头道:“咱们国家有一句老话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绑架分子也是现学现了,他们知道,抢了这里的店铺,还容易招人恨,可是如果抢了布置风水局的方法,那么这样的店铺,他们就可以布置出很多。”
“张老师您说这些人会用这风水局干什么呢?”阿凡提疑惑地问道。
张天元回答道:“法器对应的就是凶器或者说煞器,这六六天数的风水局可以自然形成风水法器,可是如果布置出一个煞气大阵,那么孕育出来的可就是煞器了,到时候真想害人,都不用出面,只要托快递公司送点东西就好了。”
“这!这!这真得可以做得到吗?”展飞也是张大了嘴巴,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对于今天听到和见到的一切,都有点难以消化,感觉长时间以来内心深处的那种观念被打破了。
“当然做得到,风水局可不光是吉,也有凶,事物本身就是两面的,咱们总说什么阴阳学说是封建迷信,可是要知道,阴阳却是世界的真理,所有违背阴阳的东西,那都是不正常的!吉凶就是一种阴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其实都是反映了吉凶之间的一种调换,这世上可没有绝对的吉凶啊。”张天元点头道。
阿凡提摸了摸下巴道:“张老师,虽然这风水局能够孕育法器,可是体积都不大,想必那煞器也是一样吧。应该不会产生太可怕的效果吧?”
“阿凡提先生,这一点你就大错特错了,你是法器的。应该明白,法器的威力不在乎大小。关键是气场的强弱。只要法器的气场足够强大,一个巴掌大小的法器,也彼得上一座山的威力了,封神演义里有个法宝叫番天印,这玩意儿体积不大,可是真正的威力却犹如泰山压顶啊。”张天元摇了摇头说道:“煞器跟法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通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同一类东西,只是效果完全相反罢了。”
“就好比武侠正邪武功?”
“对。正邪武功都是武功,只不过正派武功更加光明正大一些,而邪派的武功则比较阴险歹毒,但它们都是武功,这一点没有错。”张天元点了点头说道。
“这、这、这我也知道,唉,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出什么大乱子才好,不然会有人遭殃不说,我们这法器生意怕是也会受到影响的。”阿凡提叹了口气,他的幻想也破灭了。其实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现在唯一可以期待的就是对方并没有这样的歹意,只是想要得到更多法器而已。那样的话,还不至于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张天元深吸了一口气道。
他也感觉到这个事情的棘手之处了。
展飞挠了挠头道:“张哥,也就是说,平常我们法器,必须得请得道的大师开光才能成为法器,而这里的东西,则不用开光,直接放在那里,就可以自然成为法器对吧?”
“对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煞器难道不能开光吗?”展飞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煞器凭开光是得不到的。而且真正的得道大师都是一身正气,怎么可能煞器呢?就算是那些招摇撞骗的所谓大师。他们也顶多就是骗人罢了,根本不出煞器。”
“那煞器是怎么产生的啊?”
“煞器的产生跟法器产生的原因差不多,其实煞器也能,但不是通过开光,而是通过血祭!血祭想必你们都应该听说过吧?”张天元问道。
“血祭,又称红祭或生血祭,一般是指宰杀牛、羊、马等动物作为牺牲来敬献给神灵;或者是用这些动物先祭祀,然后再宰杀。血祭中还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血祭,是雪原先民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祭祀文化的一种重要形式。”展飞到底是曾经去过雪原的,对这个记得还是很清楚。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不错,不管是用动物还是用活人血祭,都会产生怨气和煞气,从而形成煞器!只不过现代对这个要求比较严格,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做了,而且即便是做,方法也已经失传,很难成功,因此像这位大师的能力,就变得尤为重要,不用血祭也能形成煞器,这可是很方便的。”
说到这里,张天元又看向了赵北国问道:“说了半天,赵老爷子您还没告诉我们这位大师的名讳呢,他到底是谁啊?”
赵北国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好像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这位大师姓赖,叫赖一觉,据说他睡一觉起来,就能够明白周遭风水的问题,非常厉害。”
“天哪!居然是赖一觉!赖一觉!难怪这么厉害,我以前只知道老板认识这位大师,却不知道他的名字,想来应该就是一个牛人了,没想到居然真得是这么厉害的一位人物,那就难怪了,这位可是被称为当世四大风水宗师之一啊。”阿凡提激动地直接跳了起来,他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惊人了,好像对赖一觉的崇拜,怕是比对张天元还要高一些。
“赖一觉?”张天元对这个名字非常陌生,他毕竟不是风水界的人,虽然说靠着六字真诀,让他在风水界也可以呼风唤雨,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