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可惜什么?可惜了他的一杯好酒呗!”江山道。
“哈哈哈!他这嗜酒如命的态度,我佩服!”中年男人道。
“他只管自己享受,还以为我们也都喜欢那九十七度的烈酒,他哪里想到我们的身体和他的不一样,遇到这么浓的酒精食管非烧透了不可,老大居然还一个劲地送,送完这个人送那个人,那一瓶子动不动就会炸的东西,谁敢要?”江山道,“后来除了洋蒜为了测试他的发动机要了瓶酒做燃料,别的人都没敢要。”
江山又道:“老大很少收礼,除了别人送的礼是酒,他才欣然收下。但是,你没想到,老大他喝酒如同喝水,送个一两瓶子不够他两口喝的,因此凡是知晓他性子的人,非送上一整桶不行,送差酒还怕掉了面子,必须送上陈年佳酿的好酒。偌大一个新城,这酒业整个行业的营业额,只怕有一成是靠老大撑起来的。”
中年男人在一旁越听越奇,问道:“何以见得?”
江山没回答,而是反问中年男人道:“去年上半年酒业行情一直不好,好多关联板块的股票大跌,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男人摇摇头,道:“好像是产品有点滞销。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哼哼!我告诉你。”江山道,“因为那段时间,老大不在新城,他去海岛上度假去了!”
听到这里,中年人拍掌大赞,道:“原来如此!老大不在新城,自然就不喝新城的酒,这一整个行业也就跟着不景气了!”
“正是。”江山笑道。
说到这里,两个人哈哈大笑。
“想他一人喝的酒,竟能养活一个行业,实在是可怖。”中年男人道。
两人聊得甚是投机,江山转又道:“话说,你这生活舒坦得可以啊,处处都有人服侍,我们的首富艾伦就是窝在这里管理自己的企业的?”
这中年人正是新城的商业巨头——艾伦·尤西卡。
“不然呢,我每天的工作也就是到处陪那些当官的老家伙们喝酒,不过恰好今天没什么心情罢了,就窝在这里。反正在这里也能看到我的公司的所有变动,我在这里一样管理,干嘛非要出去不可?”艾伦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过去你可是个勤奋的好青年啊,现在却成了一个大权在握却整天喝酒混日子的人了?按你这个生活方式,你早该有长满汗毛的啤酒肚了。”江山说。他直勾勾的盯着艾伦,看着这个历经沧桑的男人,自己阔别多年,真有点想他。
“是这样呢。”艾伦转头望向窗外繁华的城市群,外面人来人往,飞行器到处穿梭直行,甚是繁华。“我当年满怀信心来的时候,这里是一片贫瘠,荒无人烟,那时候你也是一丁点,不懂人情世故。那段时间日子可真苦,我无依无靠,除了我心里的希望,我一无所有。现在呢,我彻底改造了这个地方——新城,它已经成了世界上最大的cbd。你也已经变成厚脸皮的大人了。我自己却觉得没有目标和动力了。人们都说,人到中年是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因为大多数人都在这时候事业有成。可我的步子有点快了,现在已经到养老的时候了。哎······”艾伦放肆地躺到沙发上。
江山微笑道:“财务自由都让你颓废成什么样了?少说些煽情的话,没用的,你还真以为自己该退休了?我这里还有个业务要给你呢。”
一听到江山的话,艾伦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满脸惊喜地道:“你?跟我谈业务?小江山,我没听错吧,这么多年不见你终于开窍了?嗯,看来你也意识到了,我是做生意的,你是搞政治的,自古以来就是官商勾结,咱们两个简直是最佳拍档啊!”
“滚!也不是这个!别给我整些没用的,还官商勾结?你坑人家的钱还少吗?”
江山一边说一边调出一个浮动的屏幕,屏幕上显示出一堆照片和文字说明,艾伦向屏幕上一看,但见照片上是一架破破烂烂的飞机,只剩下了支架和漆黑的外壳,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这什么?怎么突然给我看起飞机来了?”艾伦问道。
“我跟你谈正事,今早看新闻了么?”江山道。
“没,我没有看新闻的习惯。”艾伦说。
江山斜了艾伦一眼,道:“你一个资本家应该好好关注时事。”
艾伦只无奈地摆摆手。
江山把其中一个图片放大后投在半空,说:“昨天晚上一架飞行器掉到了佛罗里达半岛,亏了那儿没人,不然伤亡惨重。这架飞行器有被烧过的痕迹,而且经过鉴定,这架飞行器是二百多年前美国的型号。”江山把照片推到艾伦面前,问道:“你认识这个型号吗?”
艾伦接过空中的悬浮触控屏幕,细细地端详了一下,便道:“f-22嘛,老古董了,我猜是谁闲的无聊去博物馆偷的吧,结果飞到半空出故障掉下来了。这世道无聊的人还真多。”
“可是飞行器掉落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或者尸体的踪迹,飞机不像是人偷的。更像是自己掉下来的。”江山说。
“也有可能是在运输的过程中掉下来的,或者是人跳伞跑了也有可能。不过话说你没事提这个飞行器干嘛?”艾伦说。
“因为这个飞行器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江山说。
“我?为什么?”艾伦说。
“你和老大他们以前不是去找过埃德加约翰逊的宝藏吗?”江山说。
“没错,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