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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往回走的时候,孙艳丽和钟慧上了齐栋梁的汽车,来的时候她们两坐的是齐海的车,齐栋梁开了车她们就坐了他的车,齐栋梁一边往外开一问道:“艳丽姐,你们回住处是吧?”
“是的,不回自己住的地方还能去哪儿?要不我去你那给你暖暖床?”孙艳丽喝了不少酒,说话嘴也没有把门的,想说啥就说啥。
齐栋梁一见孙艳丽开始冒唬话了,一笑说:“现在已经给暖气了,我不需要暖床的了。”
孙艳丽哈哈大笑着说:“你别偷换概念,我说的暖床是你说的暖床么?”
钟慧清楚孙艳丽和齐栋梁的关系,坐在后座不出声,就是抿嘴笑,看他们两人在那儿斗嘴。
齐栋梁呵呵笑着说:“差不多,差不多!”说着一踩油门,汽车猛然加速向前冲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孙艳丽和钟慧的住处,停下车笑着说:“艳丽姐,到了!”
孙艳丽打开车门转头望着齐栋梁调侃着说:“栋梁,真不想姐去给你暖床?姐今天有心情,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齐栋梁一笑说:“可我今天没心情!”
“哼,小破孩,一点也不解风情!”孙艳丽说完就下了车,逗得钟慧哈哈大笑了起来。
齐栋梁被弄得一脑门汗,孙艳丽这女人热情大胆,平时齐栋梁还能和她对付一阵子,可她疯起来的时候,齐栋梁只能甘拜下风。
回到家里,齐栋梁冲了一个澡,然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此时正好是晚间新闻,前面是国家领导人出访的新闻,后面的新闻都是介绍各地的新闻,没有齐栋梁要看的,便关了电视回屋上了床。
虽然感觉挺困的,可齐栋梁躺到床上一时间却睡不着,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齐栋梁突然产生了一种孤寂的感觉,在这寂静的夜晚中,这种感觉在他的思想中不断的发酵着,越来越强烈……张亚男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他了,就是上课的时候偶尔碰到也是打个招呼就走,齐栋梁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疏远,也想到了可能是那天早上看到孙艳丽在他的房间出来的原因,但他却不会解释,本来就没有
什么事儿,没有必要解释。
齐栋梁虽然知道他和张亚男是不可能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张亚男有很深的好感,这个像男人一样性格的女孩儿,秉性、脾气什么的很对他的胃口,和她在一起你根本就没有愁心事儿。
也许孙艳丽说得很对,大学时期如果不谈一场恋爱,那么大学就白念了,重生一回,何必让自己像苦行僧一样呢,明年自己就16岁了,也许应该谈一场恋爱了。不知不觉中齐栋梁就进入了梦乡,一觉睡来已经是快早上6点了,齐栋梁起床洗漱,然后看厨房看了看,这些天他也没在家吃饭,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想下一袋方便面解决一下,想了想,还不如去小吃部喝
点粥呢。
距离上学的时间还早,齐栋梁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准备一种要上学的时候下楼去小吃部吃早餐,然后直接上学。
看了一会儿电视,齐栋梁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他拿过电话一看,是家里的电话,急忙接了起来。
“栋梁,起来了吧?”父亲齐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齐栋梁高兴的说:“是的,爸,看电视呢,准备一会儿下楼吃早餐,然后上学。”
齐军说:“我没事儿,就是打个电话问问,你挺长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齐栋梁笑着说:“爸,不是我挺长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我打了几次都是小姨接的,你出差在外。”
齐军说:“进入冬运事情就多了起来,我这边事儿也挺多,总往下面跑,在家的时候比较少。”
齐栋梁一下子想起了王静的事情,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父亲都不在家,这件事情他就一直没有说上,于是问道:“爸,你和松江铁路分局的领导能上话不?”
齐军说:“能啊,你有什么事情?”
齐栋梁笑着说:“爸,松江列车段跑东海那趟车有个软卧列车员叫王静,走了十多年车了,孩子小照顾不上,她不想走车了,想到地面工作,你让松江铁路分局和松江列车段协调一下呗。”“好的。”齐军根本连原因都问就答应了下来,他知道儿子办事有分寸,他觉得必须办才会跟自己说,不然根本就不会向他张口,再说,只是一个职工想到地面工作,和松江铁路分局的相关领导打个招呼就
行了。
齐栋梁笑着说:“爸,谢谢你。”
齐军笑着说:“跟你爸也来这一套啊?”
齐栋梁说:“不是,不是,爸你帮我办了事情,说一句谢谢很正常么。”
齐军说:“好了,好了,我要上班了,你也应该去上学了,记着,没事常往家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爷爷奶奶。”
齐栋梁说:“好的,爸,再见!”
齐军到了单位开完早交班会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拿出电话号码本,找到了松江铁路分局主管运输的副分局长张成才的电话,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三四声张成才就接起了电话,笑着说:“齐处,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好事儿吗?”
齐军和张成才很熟悉,笑着说:“好事儿没有,麻烦事儿倒是有一件。”
张成才一笑说:“只要不是坏事儿就行,麻烦事儿咱不怕,说吧,啥麻烦事儿?”
齐军说:“我有一个亲戚是松江列车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