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无常!”因为太过惊讶,让陈远没有注意语气礼节,下意识将心中想法脱口而出。
吴生并没在意那些细枝末节,点点头承认道:“正是,吴某刚刚任职白无常不久。”
陈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如果不是因为太过惊讶,他也不会这么失礼,现实与他原本猜想的差距实在有些大。
他没想到,父亲竟然请了一位白无常来,而且先前还没告诉他。
其实陈远倒是错怪陈忠了,因为实际上直到现在,陈忠都不知道吴生的职位。陈远比他父亲还要早知道吴生白无常的身份,又怎么能够怪到其父头上。
“吴前辈莫要怪罪,家父和鄙人说过吴前辈要来,但没有告知在下吴前辈竟然是阴阳司白无常,因此本人有些失礼了。还请吴前辈勿怪。”
回过神来,陈远马上请罪。作为一派之主,刚才他确实有些失礼。
“无妨,其实我也是刚刚任职白无常,并未告知他人。”吴生表示不放在心上,仍然面带微笑。
双方简单认识后,熟络起来。陈远一直持晚辈礼,表示对吴生的尊敬。
他们并没有直入主题,外面也不是说正事的地方。所以两人一边闲谈,一边往休沐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