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是帝子!?”
那潘宗孝、曲连舟等人皆是面色一变,不由心头激荡而起。
但片许之后,那潘宗孝等人又快速平静了下来,心头否决。
毕竟,是个人都不相信,若是某位强悍大帝之子,会跑到这地方来,而且身边还没有一个真圣,乃至神皇的护卫。
与此同时,那许晓婷更是葱鼻轻哼,目光不屑的上下扫了眼叶凉的全身,故作讥讽道:“就你这模样,还帝子?你配么?”
“我看你这样,狗腿子还差不多。”
“哼,小子,我看你还真是狗腿子,因为你的狗胆不小,既敢在我武眀宗管辖之地肆意杀人,又敢冒充帝子。”
潘宗孝冷哼一语后,他神色傲然,道:“好了小子,本使今天没那么多时辰和你废言,乖乖跟许门主滚回炙玄门,当众受刑伏法。”
“至于其他人...”
他转目看向因伤势恢复,靓丽迷人的绮丽丝,以及那早已令得他心猿意马,想要征服于身下的瑾画一眼后。
他一把将旁边的绮丽丝拉扯而过,边死死地抱于怀中,边一副伪君子模样道:“便由本使亲自带回,审问、施罚。”
虽然他说的那般正直,但那神色之中,依旧透着几分淫/邪之意。
一旁,那猜到潘宗孝意图的曲连舟,面色一变,不等叶凉动怒,便率先劝语道:“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啊。”
“你闭嘴,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没资格说话。”潘宗孝呵斥道。
要知道,这一次,他来当监察使,他对曲连舟就已经是很不满了。
因为,当他待在炙玄门的时候,许晓婷给他的可是真正的‘款待’,各种各样的款待,而当他待在清曲教时,曲连舟却并未做到这一点。
尤其是当他看中某位清曲教女弟子,曲连舟以弟子皆是清白人家,不允拒绝时,他更是对曲连舟好感大减。
所以现在,当曲连舟还要出来拦阻他将瑾画这等绝世人儿弄到手,潘宗孝亦是彻底发怒,直接呵斥出语了。
“看来,你今天不是来查凶手,而是为了来‘拿人’的。”瑾画玉面无波无澜,螓首半点未抬。
被瑾画一语揭穿,潘宗孝非但不装,反倒略显傲气的邪笑承认,道:“看来姑娘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那在下亦不隐瞒了。”
“不错,在下是为了姑娘而来的。”
他说着一把推开那挣扎着的绮丽丝,对着瑾画露出那贪婪的淫/邪目光,道:“当然,我说的姑娘,肯定不是这个残花败柳,而是姑娘这绝世仙女。”
“所以今天,只要仙女姑娘愿跟在下走,那在下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他随手拿过叶凉身前的茶杯,似视叶凉于无睹般,踏至瑾画身前,递过那茶杯,半威胁的儒雅吐语:“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若不呢。”瑾画似不屑抬首看他半眼。
“不?”
潘宗孝眼眸闪过一抹邪芒后,他放下茶杯,往回又走了几步,得以来到叶凉的身后。
紧接着,他双手拍了拍叶凉的肩膀,对着瑾画意味深长,道:“若是姑娘不的话,那本使非但要公事公办,将他处以极刑,而且...”
“为了起到以儆效尤的效果,本使...”
他站于叶凉身旁,双手按于那石桌之上,身子微微前倾,以让脸面能够靠近且正对瑾画后,面颊之上浮现缕缕淫/邪之色,邪笑道:“或者只能将对瑾画姑娘那颠鸾倒凤的惩罚...”
“放到现在,当众惩罚之了。”
唰...
潘宗孝这句话刚落,那坐着的叶凉,陡然站起。
而后,他无半点犹疑,眼眸透煞间,玄手裹挟着那滕涛的玄力,狠狠地扣在了那潘宗孝的后脑之上,含煞吐语:“惩罚!?”
“老子这便惩罚你,去见阎王!”
嘭...
此语一落,他不待潘宗孝反应,眼眸凶芒乍起,玄手猛然用劲,狠狠地按着潘宗孝的脑袋,撞在了那棋盘之上。
下一刻,那潘宗孝的脑袋撞在那棋盘之上,直接撞的那棋盘碎裂,棋盘下的石桌崩裂而开,落地而去。
哗啦啦...
棋盘碎、石桌裂,棋子洒落一地。
那撞裂了石桌的潘宗孝,就这般在那余劲之下,倒于地间,头半埋在那石桌的碎石、尘埃之中。
狼狈不已。
“嘶...”
那许晓婷、曲连舟等人看得这前一刻还似平静泰然,后一刻便如铁血邪魔,杀伐果决的叶凉,面目微变,心头齐刷刷的倒吸了口凉气:“他竟然...”
“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打了武眀宗的使者!?”
他们看着那趴伏于地间,头破血流,石屑满身,有些灰头土脸的潘宗孝,神色激荡难信:他竟然...
真的动手打了,潘宗孝(大人)!?
地间,潘宗孝双手缓缓撑地,双拳微微紧握而起,任凭那嘴角淌血,眼眸含煞的盯着地面,道:“你竟敢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轰!
浩荡的玄力,陡然于其那趴伏于地间的体躯之上,席卷而出,充斥于凉亭内外,卷得那颇弱的清曲教弟子,五脏潮涌,闷血倒退。
潘宗孝躬身趴伏于地间,牙关咬的‘咯咯’作响后,他猛地侧转过首,眼眸充血道:“就凭你这低贱的弟子,卑微的蝼蚁,亦敢打本使!”
他染血的双拳紧握,面目狰狞的的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受尽千般苦,万般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