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虚,见二人以帝师印为媒介,订立了盟约,随即大喜。便对释海、朱元璋二人说道,“如此,便无忧矣。二位师弟,悟虚便就此别过。”
见释海和朱元璋二人,合掌无语,面色复杂,悟虚隐隐有不忍,隐隐有不舍,遂在空中说道,“昔日,庐山莲法峰,身披烟霞,四时浪漫。如今,人世间,各依缘法,四处离散。宗门情,兄弟谊,欲说难说。他日相逢,又何言说?”
遂取出四片星云竹,点破手指,以血相书: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还记否,路上人困蹇驴嘶。
说来也怪,悟虚的血字,书写在那坚不可摧的星云竹,随即被吸收。这一首苏轼的《和子由渑池怀旧》,却是化作绿色纹路,似乎天然生出。
悟虚将四片星云竹投于鸡鸣寺大殿世尊脚下的莲花座,终是飞去。
正所谓
人生何处知何似,种种心计若雪泥。
慧剑斩退佳人后,星竹血书作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