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身体微颤。
凌啸天无功而返。
“呵呵，老爷子你不要生气，你想死，那是你的选择，但是凌家不能因为你而灭绝。”
凌尘方才吓得不行，这会儿见自己没事儿，才有跳了出来笑道：“放心吧，你死了之后，我会让凌家发扬光大的，而且绝对比现在的凌家更为强大。”
凌啸天看着凌尘，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儿，最着力培养的孙儿，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自己。
这真有点众叛亲离的感觉啊。
凄凉。
“凌霄、凌一航、凌伊雪，你们三个人的选择呢？”
石龙看向了凌霄问道：“人家凌尘都知道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你们三个一个只是凌家支族子弟，另外两个则是外招的弟子，跟凌家可以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何必为了他们而送死呢？
就连石龙也看出来了，凌霄的决定，将会影响到凌一航跟凌伊雪的决定。
所以询问凌霄，就足够了。
凌霄目光淡然地看着石龙，他不明白，一个出卖灵魂，背叛种族和国家的人，怎么会这么理直气壮？
真得是做奴才做出优越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