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流很享受这个马屁。
“他的马屁拍得不错，你这自恋的程度也是够可以的。”
凌霄叹了口气道：“即便之前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他们口口声声称呼你小侯爷，我只要没耳聋，自然都知道你的身份了。
东郡侯的独子，小侯爷冥流嘛。
整个东郡最无耻下贱的货色。
嗯，或许不对，你的父亲东郡侯可能比你更无耻，更下贱。”
“你！你敢诋毁本少爷和家父，是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
冥流气得简直要七窍冒烟了。
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眼前这么不知死活的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顿地威胁道：“看你是个生面孔，本少爷给你一条活路，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舔干净我的鞋面！”
他自然不会给凌霄活路，只不过让凌霄直接去死，那太便宜凌霄了，所以他要在折辱凌霄之后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