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陆为民那一声吞咽唾液声所惊吓到了,林冬荷,陡然间睁开眼来看到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腹这一片。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赶紧掩住,有些娇嗔般的红着脸瞪了陆政东一眼。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难道说还怕我看一眼?”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特别是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虽然林冬荷大度,可心里恐怕也有些不是滋味。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的。
刚刚和母亲的谈话中,母亲一再的叮嘱,不要沉迷于一些身外之物。甚至有些事情曾经有过就足够了,该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让自己不要和林冬荷再有什么沾染,免得将来会对自己有不利的影响。
这些事情,陆政东前前后后也认真思考过,彷徨过,犹豫过,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陆政东也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顺其自然。
陆政东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担待的人,说得再难听的一点。二世为人如果都还在某些方面想不开看不开,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也未免太逊了,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大意义?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无视规则恣意妄为。自己并不具备改变规则的逆天力量,但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是可以做到。无外乎就是在策略尺度上的自我把握掌控罢了。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林冬荷被陆政东一句话说得几乎全身都要红了起来,林冬荷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这么久了,自己依然是如此放不开,一句话也能让自己全身发热,似乎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担心,可自己又担心什么呢?爱也爱过了,恋也恋过了,两个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够偶尔交织在一起,已经是一种缘分,自己还想要什么?
陆政东肆无忌惮的探手而出,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娇羞不堪,细细揉捏着对方肩头的肌肤。
“政东你有心事?我没事,我挺好的,真的。”
林冬荷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和陆政东谈她的事情,陆政东可能生气了。
“冬荷,我想让你跟母亲一起去贝湖。”
林冬荷没想到陆政东不但没管她的话,还这样突兀的说道,心中一颤,抬起目光,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我不能去。”
从内心里讲,去贝湖,跟在陆政东身边,她自然是千想万想,但是她不能,所以只能坚决的回绝。
“为什么?”陆政东淡淡的问道。
“不为什么。”林冬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合适。”
陆政东自然知道林冬荷一口回绝的原因,说到底就是怕影响他。
陆政东手指穿越了女人乌黑的发梢,若有所思的道:“母亲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能够陪伴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我就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陆政东微微轻声喟叹了一声,母亲为了他做出了太多的牺牲,到这个时候陆政东觉得没有必要了。而对于身畔的林冬荷,陆政东同样觉得亏欠她很多。
无怨无悔的默默的代他在母亲身前尽孝,付出了很多,无欲无求,这份心性在眼下这个社会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母亲不同意。担心影响我,事实上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实际上母亲和你到贝湖,对我只有好处。”
陆政东知道要是理由不充分。林冬荷心里总会是七上八下的:
“你也知道雪玉多数时间都是在京城,我一个人在贝湖,我还年轻,这方面的需求总是有的,而我现在的位置,很多女人是挖空心思想要靠近我,这些人或许是仰慕。或许是有所图,总之是想诱惑我。一个把持不住,说不定就会犯错误,你说是你在我身边好,还是处于这样的危险境地好?而且你是照顾母亲这么多年的人。身份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没有谁比你更合适的了,何况在外面看来,省委*书记是威风八面,有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实际上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有时候也是很累,也很费神的,得不到缓解。也会影响状态的,母亲她老人家只考虑到一点,却忽略了这些……”
“那……那我听你的……只是妈会答应吗?”
一个小小的县长局长。想要送上门给人睡的女人都不少,省委*书记那是多大的官啊,确实是有人排着队想让政东睡,这确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而且陆政东那么忙,那么操心国家大事,连个暖床的都没。不但是影响工作,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这么一想。就越发的觉得陆政东说得也有道理。
陆政东轻轻的将身